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失去了重心,完全茫然无措起来,以前都是路德维希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每天都生活的很有计划、有目的,现在那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安德烈的时间也空了下来,如同世界停转。
这样的混乱的、呆滞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
有一天早上,安德烈一个人坐在窗户边上发呆,看着窗外铺天盖地的大雪,还有营中排着队走过别墅下面的党卫军。
安娜突然推开门笑着说: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少校来电话了!快点接电话!好好和少校聊聊!”
说完,安娜笑着关上门走了出去,表情很是喜悦。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卧室的门,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
安德烈捂着狂烈跳动的心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路德维希的书桌上,颤抖着拿起路德维希桌上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安德烈一听就勃然大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冲着电话吼道:
“混蛋!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安德烈耶维奇,你不想活了,是吧?”
路德维希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很慑人。
安德烈吸了吸鼻子,眼泪掉了下来,无声的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书桌上,安德烈抿着嘴巴,默不作声的那手指在桌面上划来划去。
“哭了?小笨蛋?”
路德维希突然低低的笑了笑。
安德烈皱着眉头立马说:“我没有!”
“有没有想我?宝贝?”
“没有!”
“有没有好好练习弹钢琴?”
“没有!”
安德烈口气生硬的和路德维希说话,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巨大的炮响声和炸弹的轰鸣声,后面是人的大喊:
“少校,工厂的工人挡在那里……!”
安德烈张张嘴巴还没说话,路德维希便没有语调的说了一句:“要听话,乖孩子。”
说完,路德维希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安德烈气得要死,抬起手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然后蹲在地上,脑袋埋在胳膊里,又哭了出来。
哭了一会儿,安德烈抹了抹眼泪,把电话拿起来放回了原处,然后弯着腰把被任何在地上的所有的东西都捡了起来,放回原处。
把床上乱糟糟的衣物整理好放回柜子里。
离开柜子,里面放满了路德维希的衣服。
安德烈闭着眼睛,伸手把所有的衣服搂着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体开始莫名的情//动。
安德烈觉得异常羞//耻,便猛地关上衣橱的门,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冲//动起来,安德烈只好趴在床边,开始猥//亵自己的身体……
安德烈控制自己不去想路德维希的脸,用//力的动//作着,但是,额头渗出了汗水,还是什么都出不来……
安德烈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最后还是转身把衣橱来了开来,闭着眼睛,随便抓起一件路德维希的衬衫放在鼻子下面,只闻见路德维希衬衣上残留的雪茄味,安德烈就止不住的浑//身发//热……
“主人……”
安德烈低低的唤了一声,身体颤//抖着,身//下一片濡//湿,大声的哭了出来。
安娜听见声音敲了敲门,站在门外问道: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
安德烈赶忙伸手摸了摸眼泪,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没,没有!安娜,你别管我!拜托了……呜呜呜……”
安娜最后没出声,默默地走开了。
直到晚餐的时候,安德烈才穿着路德维希的宽大的低领毛衣,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安娜他们服侍着他吃了晚餐之后,安德烈便打算上楼去。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为什么不弹首曲子给我们听听?少校先生不在,您还是要开心才对呀?”
安娜微微的斜着头,笑着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转过头看好的那家白色的钢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想听什么曲子?”安德烈转过头,看着围在一旁的女仆和管家。
其中一个女仆笑着说:
“少校不是为您写过一首曲子?我们都知道,您可不可以谈给我们听听?”
安德烈微微的低下眼睑,面颊通红,“我不会。”
“试试嘛~”
“是啊,我们都想听听呢~”
几个女孩推搡着,让安德烈弹奏曲子。
安德烈冲她们笑了笑,便凭着记忆把把双手放在了琴键上。
很快,那首《有着一双明眸的少年》便在安德烈纤细修长的手指下面流淌出来。
大家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