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了绞刑架,一旁的党卫军把绳子扣在他们的脑袋上。
“行刑开始!”
说完,广场中间的执行官冲着天空放了一枪,人群爆发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在德国的军歌声中,查尔斯他们被活活的吊死了。
安德烈闭着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总是觉得,要是没有自己,查尔斯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死,生命对于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性命没了,其余什么都是空谈。
安德烈狠狠地甩开路德维希的胳膊,转身跑下主席台,径直往路德维希的公寓跑去。
路德维希没有让任何人拦住安德烈。
大雪无情的拍打在安德烈的脸上——莫斯科的雪很大,每一粒打在安德烈稚嫩面孔上的雪花,都像是针尖刺在脸上一样,痛得要死,地上的学堆积的厚度几乎没到了安德烈的膝盖。
“恩——!”
安德烈跑了几步,就摔倒了。
脸上的热泪把迎面而来的雪花融化。
安德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抽泣着朝公寓跑去。
一进门,安德烈就摔在了地上。
安娜走了过来,看见安德烈浑身湿乎乎的,狼狈的样子,赶忙说:
“哦,亲爱的安德烈耶维奇,你这是咋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安德烈抬起红彤彤的眼睛,伸手扯着安娜的手臂,声音嘶哑,
“安娜,路德维希为什么那么无情?!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他难道都没有心吗?安娜……我恨他!我恨他!”
说完,安德烈便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猛的关上门。
安娜手上拿着毛巾,呆呆的看着安德烈的背影。
“我的天呐……”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安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不明白,其实她知道路德维希有多冷情,多么的不喜欢和别人亲近。
路德维希是那种平时对人恭恭敬敬,别人不得罪他,他绝不冒犯的大家公子,而且非常的不喜欢麻烦的事情。
但是,路德维希为什么要把安德烈耶维奇这样火爆性格的孩子留在身边呢?
安娜实在是想不通。
“还是不要想了吧。”
安娜自言自语,抬起头就看见路德维希一脸阴沉的站在门边,那脸色,真是阴沉的吓死人。
路德维希一进门就拿下脑袋上的帽子,直直的看着安娜,“安德烈人呢?”
安娜被吓了一跳,朝后面站了站,伸手指了指二楼说:“刚才跑上去了……哭的很惨……”
安娜小声的说。
路德维希点点头,安娜立刻上前把路德维希的外套脱了下来。
路德维希一声不吭的走了上去,站在安德烈的门前,猛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娜听见楼上传来安德烈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路德维希自始至终没说话。
不一会儿,路德维希便拽着安德烈的手臂把浑身湿乎乎的安德烈扯了出来,冷冷地说:
“你要是不想被冻死,现在就去洗澡。”
安德烈甩开路德维希的手臂:
“最好高烧烧死我!滚开!”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扯着安德烈的衣领,伸手就给了安德烈一巴掌,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大声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
“你又不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要听你话!你是我什么人?!”
安娜站在楼下,异常紧张的看着安德烈,就怕路德维希一生气把那孩子弄死。
但是路德维希没有生气,而是邪邪的一笑,
“我以后每天都会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安德烈耶维奇。”
每每路德维希叫他的全名的时候,就意味着路德维希真的生气了。
安德烈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
安德烈使劲的捶打着路德维希的胸口。
安娜抬起头,看见浴室的门“砰——”的被关了起来。
里面传来水声和安德烈的声音。
“啊——”
“妈的,混蛋!轻一点——”
安娜红着脸,立刻低下头,看了看四周,继续低下头收拾东西。
安德烈被路德维希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瘫软,他哪里禁得住路德维希的折腾?
面色潮红的安德烈被一声不吭的路德维希抱着出来了,路德维希的头发全被放了下来,性感的散乱在额头上。
安德烈抬起头瞥了路德维希一眼,没说话。
路德维希径直把安德烈抱回了寝室,然后放在床上,拉起被子把安德烈盖了起来。
一个女仆走了上来,看着路德维希:
“少校先生,密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