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早就想把这个男孩子干掉了,现在路德维希因为他受了伤,密勒天真觉得,路德维希绝对知道自己是为了他好。
这个男孩子只会害死他。
“好的,密勒小姐。”
说完,那些人便把安德烈装进了麻袋了,然后抬了出去,扔进了停在院子里面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伏波娃这个女人,安德烈并不认识。
但是这个女人认识路德维希,知道路德维希是赫赫有名的党卫军的作战部队的少校,并且现在和德军的中央集团军群战斗力最强的第一装甲兵团在一起。
伏波娃也不认识安德烈,大概是路德维希不允许任何人在私底下讨论安德烈的身份的缘故,所以,不是和路德维希经常往来的军官和军官的家属,并不知道有安德烈这个俄国少年的存在。
而密勒之所以决定把安德烈送到伏波娃的手上,是有着绝对充足的理由的:伏波娃,今年29岁,在外人面前显得端庄优雅、理智冷静、作风端正,但是,骨子里却是异常的嗜血,不 ,应该说是,异常变态的嗜血。
她毕业于柏林的高等艺术学院,在早年已经是个闻名全德的才女,并且顺利的获得了艺术学的博士学位。
伏波娃尤其喜好人体艺术,对于人类的皮肤有着近乎于变态的执着的爱好,曾经是“全德高级人体艺术交流协会”的首任女会长,但是因为一些政治上的过失,而被协会开除了会长的身份,现在,几乎整天以研究人体艺术为人生的终极追求。
她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营司令官汉斯·科赫的妻子,最喜欢的就是运用手头上的权利,把那些年轻英俊、肌肤细腻的战俘从集中营里面挑选出来,然后开始制作被称为“人体艺术”的杰作。
而她本人还有着丰富的战地行医的经验和深厚的临床解剖学的理论基础,这就更加的有助于她暗地里寻找战俘来满足自己对于人皮艺术品的变态的欲望。
曾经有几十名法国青年的战俘被伏波娃挑选出来,偷偷的弄到了她在苏联的私人住宅,打着给他们注射防疫针的幌子给他们注射了致命的毒剂,然后亲自为他们纹上身剥下他们的人皮,制成各种精美的工艺品,满足自己“高雅的艺术品位”和“对于艺术的深沉的爱恋。”
安德烈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困了起来,睁开眼睛,紧贴着眼前的,就是在农村时常看见的那种粗糙的大麻袋。
安德烈奇怪自己的怎么会被困在麻袋里?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滚动了几下,然后猛的从汽车的后座上摔了下来,还好是背部朝着车厢摔了下来,并不是很疼。
“丝——”安德烈还是因为吃惊的缘故,猛的吸了一口。
安德烈平复了一下心情,外面传来了人的声音,“密勒小姐,人好像醒过来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安德烈知道这一切都是密勒做的,于是安德烈的默不作声的等着密勒说话。
“反正就快要到了,一会儿他还是要出来的。”
安德烈可以确定,这是密勒的声音。
“密勒小姐,您不担心他去告密吗?”
密勒哈哈哈的笑了笑,语气好笑的说:
“告密?哦,我的朋友,你想想,被伏波娃抓在手上的人,有哪个是活着出来的?这小子肯定也难逃一死。”
这些话安德烈的听在耳朵里,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但是他知道,密勒一直喜欢路德维希,又恨不得自己的现在就去死,怎么可能放了自己的,所以请求密勒放了自己之类的话说了也是没有用的。
安德烈决定静观其变。
“到了!密勒小姐。”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密勒点点头,“去把那小子抬进院子里,我想伏波娃女士一定会喜欢极了的~”
男人跟着呵呵呵的笑了笑,安德烈立刻便到感觉眼前闪烁着白色的光线,大概是有人拉开了车门,阳光的光线照射了进来。
然后便有人把自己的抬了出去,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走了一段路程。
“密勒小姐,您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了。”
安德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这种说法的方式和语调和路德维希有点相似——没有起伏,平静无波的,是一种非常非常理性的声音,而因为是对方是个女人的缘故,这种声音则显得更加的冷酷。
安德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脏不停地跳动着。
“伏波娃博士,我给您送来一件礼物,我相信您会喜欢的~”
密勒笑着说,语气里面带着讨好的意味。
“还是进去说话吧,这里说话不方便。”那个伏波娃说。
密勒点点头,她的手下们便扛着安德烈走进了一间大院子里。
“好了,把人放下,你们就出去吧。”
伏波娃冷冷地说,后面的那些男人便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轿车那里,去等着密勒回来。
密勒和伏波娃坐在茶几旁边的沙发上,一旁的女仆端了两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