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德烈从没看见这么恐怖的东西,他被吓坏了,惊恐之下,捂着脑袋就大叫起来,然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跑去。
伏波娃没想到安德烈的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对着芬妮吼道:“拦住他!”
芬妮猛的上前抱着安德烈。
安德烈的用力的挣开了芬妮,芬妮转身就把门关死了。
“变态——变态!!”
安德烈的哭泣着大吼道,可能觉得自己跑不出去了,转身就拿着脑袋朝墙上撞。
“不——!”
伏波娃惊恐的看着自己最喜爱的艺术品就要毁于一旦,终于失态的喊了一声。
安德烈抱着必死的必死的决心朝着墙上撞去。
“唔——”
还没有碰到墙,安德烈就觉得自己的后背一怔,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安德烈立刻视线模糊不清,浑身发软,瘫软在了地上,然后昏了过去。
伏波娃转过头,发现芬妮手上举着一把麻醉枪,那一枪正好打在了安德烈的脖子上。
伏波娃顿时恢复了理智,推推眼镜看着芬妮,“好样的芬妮。”
芬妮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走过去把安德烈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脑袋朝下放在手术台上,双手和双脚都被东西固定了起来。
伏波娃用手术刀把的安德烈穿着的衣服从后背割了开来,然后调整好灯光,直直的看着安德烈的后背。
“哦,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皮肤……”
伏波娃刚想伸手抚摸安德烈的后背,但是却猛的住了手,缩回了手指,把手伸向后面:“芬妮,把手套递给我。”
芬妮点点头,把手套递给了伏波娃。
伏波娃戴上了手套,低声说:“神作!无与伦比的精美的器物!不能让任何东西亵渎它,包括我沾满了尘土的手指……”
说完,伏波娃便用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安德烈的后背,“这么美好的皮囊,我怎么可以一个人独享?芬妮,你说,我是不是该举办一个宴会,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
芬妮点点头,“夫人你一定会再一次被赞誉的。”
伏波娃突然咧开嘴,笑了笑,“是的,这将是我的巅峰之作,我将会以因此的无法被超越。”
说完,伏波娃戴上了口罩,拿起工具,开始为安德烈的后背纹身。
“醒了?”
安德烈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还是趴在手术台上,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了起来。
伏波娃站在安德烈的面前,嘴角含笑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冷冷的看着伏波娃,“我没死?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伏波娃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安德烈的侧脸:“别急嘛,我决定了,你是这么的完美,我怎么可以独自一个人欣赏呢?我会请所有的人过来,一起欣赏你……我的天使。”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安德烈狠狠地咒骂了两声,双眼直直的瞪着伏波娃。
伏波娃啧啧啧的摇摇头,“不 、不,亲爱的,作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不该说出这些粗俗的话来的。你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也绝不该那样看着我,我是塑造了你的人。”
安德烈猛的吼道:“别说了,你这个变态!”
伏波娃也不生气,只是拿着一个大镜子,放在安德烈的背上,“看看,是不是很完美?”
安德烈转过头,看见自己的脊背上,一个老鹰的脑袋纹在了上面,“这是个细致活,还没有完工呢,别急,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把日耳曼民族最为骄傲的雄鹰纹在你的背上,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德烈的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墨绿色的老鹰的脑袋,就像是耻辱的烙印一样牢牢地粘在自己的背上,印在自己的心口上。
安德烈的失控的大吼道:“不要——不要!!!杀了我,妈的,杀了我,让我去死!”
安德烈用力的晃动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不停地叫喊着。
伏波娃拿起一根针,对着安德烈的静脉就把药水推了进去。
安德烈的意识开始尖尖的模糊不清,很快就睡着了。
“镇静剂用的过多了,会损耗脑神经的,夫人。”
伏波娃挑挑眉,
“我知道。”
然后让芬妮拿了一些营养液过来,给安德烈输送营养。
为安德烈的纹身这件事情,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从五月底到七月初。
七月初的几天,斯大林格勒的天气,陡然间开始变得非常的暖和,就连晚风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伏波娃是个异常理性,而且很有耐性的女人,她一点点的、异常精的为安德烈白皙漂亮的后背纹上了墨绿色的雄鹰——代表着日耳曼种族沉默无声的傲慢和纳粹德国至高无上的光荣。
而安德烈觉得耻辱,所以,最初的一段时间,只要是稍微清醒的时候,安德烈都会发疯了似的挣扎,后来伏波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