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富有,谁知道,会不会重新发动什么非正义的袭击?所以,就算是你不答应,总有一天,会有人逼着你上法庭的,你是唯一的证人,只有你上法庭说话,才可以把路德维希少校给掰倒,把他送上绞刑架。我们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安德烈低下头在水池子里洗脸,耳边传来艾维斯的声音。
“难道你不恨他?你说,你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他关了起来,难道你不像送他进监狱?接受惩罚?”
安德烈猛的抬起头来,湿漉漉的面孔对着镜子,一脸阴鹜的说:“我恨他,怎么会不恨。”
说完,安德烈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艾维斯明了的笑了笑,站在客厅里等着安德烈下来。
“那小子答应了?”
旁边的警察问艾维斯。
艾维斯点点头,“是的。”
奥斯卡说:“我就说,那个男人不像是好东西!之前还在大街上逼迫着安德烈和他接吻,真是无耻!原来他是个纳粹的军官?!”
艾维斯脸上微微含笑,眼镜的玻璃镜片上泛出冷冷的光泽。
安德烈出门的时候,路德维希正好回来,看见安德烈的和艾维斯站在安德烈的身侧。
路德维希没有看安德烈,而是冷冷的看着艾维斯:“上尉,好久不见。”
艾维斯笑了笑,“中午好,少校先生。”
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的手掌拉着:“和我回去,安德烈。”
安德烈伸手甩开路德维希的手,毫不躲闪的直视着路德维希:“少校,我现在不能和你回去,警察先生找我有一些事情要说。”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和我睡了这么多天,你怎么今天才走。”
安德烈抿抿唇,低声说:“我们走吧,警官。”
说完,安德烈转过身,径直的走开了,别墅的大门外面停着一辆警车。
路德维希没有再挽留,只是看着安德烈的走了出去,和警察上了车。
艾维斯笑着说:“少校,近期军事法庭将会以虐待犯人,伤害未成年人起诉您,希望您到时候可以按期出庭。”
路德维希扯扯唇,“随时奉陪。”
说完,路德维希转身就离开了。
艾维斯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的背影消失在门前,转身离开了。
对于路德维希的审判,在安德烈的离开之后的一个星期如期举行,审判的地点就是维也纳当地的法庭。
路德维希坐在被告席上,手上戴着手铐,观众席下面挤满了人,维也纳当地的媒体也纷纷聚集了过来,因为着名的青年钢琴家安德烈耶维奇将会出庭指证这个前纳粹军官,这是很吸引眼球的一件事情,各大报纸纷纷对此表示关注。
一开庭,原告就对路德维希的罪状一项一项的开始陈述,主要是虐待犯人,猥亵未成年人,限制未成年人的人生自由,对安德烈耶维奇的身体和精神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构成了严重的犯罪行为。
路德维希始终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被告席上。
法官让诉讼方把证人请上来。
法庭的门被打开,一身白色的西装的安德烈的走了进来。
“安德烈耶维奇进来了……!”
“安德烈耶维奇~!……”
媒体的记者纷纷开始议论纷纷,对着安德烈不停地拍照。
“请保持庭内安静!”
法官大声的提醒,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下面,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诉讼方的律师站在安德烈的面前,拿了一本《圣经》放在安德烈的手下面。
安德烈的把手掌放在《圣经》上,面容严肃的说:
“我对着《圣经》起誓,一定会如实的回答每一个问题。”
安德烈转过头,看见路德维希坐在被告席上,黑色的发丝被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银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
安娜坐在观众席下面,已经哭红了鼻子,不停地拿着手绢擦眼泪。
“第一个问题:在1941年10月之后,你是不是住在当时的党卫军少校蓝.芬.路德维希的别墅里?”
安德烈点点头,“是的。”
“第二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生性行为?”
“有。”
“第三个问题:他有没有过类似于把你囚禁起来的行为?”
安德烈点点头:“是的,他把我锁在了卧室里。”
下面的响起了一阵躁动。
他们都没想到如此优雅俊美的钢琴家安德烈耶维奇竟然有过这种不幸的经历!
“肃静!肃静——!”
法官大声的敲锤子,下面才缓慢的安静了下来。
艾维斯嘴角含着笑意,对着律师点点头,看来这次路德维希真是逃不掉了。
“那么,和他发生性行为,是不是他逼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