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
1
沈加贺呆住了。他的后穴肿烂得太过,实在不敢想象再塞点东西会痛成什么样子。
他伸出舌头,装作贪婪地舔舐着宴庭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用行动回答了宴庭的问题。
灵巧的舌头讨好地取悦着主人的手指,但沈加贺的口活烂到极致,牙齿时不时磕到宴庭的指关节。
宴庭冷笑一声,抽出手,捏住沈加贺的下颚。沈加贺正卖力地表演着,骤然被扼住,透明的涎液从红润的嘴唇上留下,惊恐地看着宴庭。
“主......主人......”
宴庭将手间液体擦在沈加贺脸上:“你的表现可真差劲。”
沈加贺不敢说话,垂着眼,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在打转,看起来可怜极了。
2
沈加贺低眉顺眼的模样并很好的消除了宴庭不少怒火。
不等沈加贺讨饶,宴庭便为他找了理由:“算了,以后好好练。”
宴庭起身,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沈加贺不敢动,乖乖保持着跪伏的羞人姿势。身后叮叮当当的声响令他好奇不已,但他不敢回头去看。
直到脚踝被扣上一个冰凉的金属环,沈加贺下意识缩动,没忍住往后望。
那是一个漂亮的银色脚环,外壁刻着复杂繁琐的花纹,内壁紧贴着沈加贺的皮肤,尺寸刚好。
脚环连接处还扣着一条锁链,锁链另一端牵着宴庭的手上,宴庭轻轻摇晃着锁链,链子上细小的银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3
“表现差劲的奴隶要怎么罚?”
沈加贺嘴唇微撅,委屈道:“主人......主人刚刚说算了的......”
“还敢顶嘴。”
宴庭踹了一下沈加贺的屁股,不重,但被狠狠蹂躏一番的屁股依旧疼痛难忍,沈加贺疼得捂着屁股直抽气。
“呜呜......主人......主人,奴不敢的......”
宴庭可不管沈加贺敢不敢,取出一个皮项圈,套在沈加贺细长好看的脖子上,又把另一端连着脚环的锁链系在项圈上,警告地拍了拍沈加贺的屁股。
沈加贺乖巧收声,又高高撅着屁股等到主人的责罚。
他跪好后,宴庭又把锁链收短不少。
被这样长度的锁链束缚,奴隶根本就直不起身子,只能跪趴着,大开着双腿,压低腰,高翘着屁股。连头都不能抬太高,只能低头,摆出顺服的姿势。
“主人......”
沈加贺摸不清宴庭的意图,有些害怕。
“乖,爬到外面去,好好跪着,让路过的人好好看看不听话的奴是什么样的下场。”
“呜呜......主人,不......”
宴庭的手指在高肿透亮的穴口打转:“还是说,我的奴隶想挨顿打再出去。”
4
沈加贺全身羞得泛起了红色。他缓缓爬向门,宴庭跟在他身后,为直不起身的奴隶开门。
“就跪在廊上吧。”宴庭挥动着轻薄的竹篾,又给沈加贺的屁股上了点色。
“呜......好痛......主人......”
竹篾点了点沈加贺的臀缝,宴庭命令道:“掰开。”
怎么还要打!
沈加贺颤抖着手分开自己肿了至少一倍的屁股。臀肉肿得风吹过都痛,手乍碰上,沈加贺就掉几滴眼泪。他一边掰开一边喊疼,又被宴庭赏了几下。
“撅高,”宴庭皱着眉,对着臀缝就是狠狠一抽:“再高一点。”
沈加贺东倒西歪地跪着,锁链上的银铃铛响个不停。
他感觉腰都快折断了,宴庭终于满意地停手。
穴口肿得突起,被主人狠心地撅到最高处。沈加贺掰着自己滚烫的臀肉,感到穴口一凉。
宴庭把一根细竹篾放到沈加贺臀缝里。
“好好夹着,别乱动,竹篾掉了,你自己看着办。”
身后的门被重重合上,沈加贺舒了口气。
他跪在廊上,头快要低到地上,臀肉被他自己大力分开,穴上还顶着随时可以责打他的刑具。旖旎淫乱的光景大概会引得每一位路人驻足观看,忍不住欺负一下被主人罚跪的可怜奴隶。
这里是宴庭的地盘,沈加贺不敢逃不敢动,只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有人来。
痛
1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宴庭卸下了所有伪装。如果沈加贺在,肯定能发现他的前任状态不对。
宴庭闭着眼,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他从西装外套里翻出提前准备好的药,就着凉透的茶水急急吞下。
喝得太快,宴庭止不住地咳嗽,和手机提示音响成一片。
“宴先生,您的伤口需要上药吗?”
宴庭趴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