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视线不小心和金毛犬对上,索性扯住屠钰手腕直接进了卫生间。保温饭盒在仓促之间被屠钰随手放地上。
穆芳生砰的关上卫生间的门,门上镶的磨砂玻璃随之震了又震。
“不是要帮忙?”
他望着屠钰微微皱眉的表情,抬手扳开自己腰带中央的金属扣,当着对方的面儿抽出皮带,攥着它递向对方:“用它。”
说完,他毅然转身背过去,跪下来,两手抬起抓在浴缸边缘。
正常人到这一步基本就该吓跑了,跑得远远的,也可能看他一眼都嫌脏眼睛。
身后半天没动静儿,刚想回头,忽然听见屠钰开口:“怎么打?”
穆芳生觉着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接触到屠钰微微垂下的目光,如同被匕首刺中一般,心脏蔓延开极其诡谲的慌张,转回头,继续看着眼前浅灰色的墙壁。
理石瓷砖上有一条条不均匀的白纹,像天放晴时即将散去的云。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穆芳生感觉自己的嗓子如同被小刀削过似的,他清了声嗓子,说:“随便。”
“那就……脱掉上衣。”
青年的声音从耳畔后传来。
穆芳生的手指止不住地微微发抖,解纽扣的动作慢了许多。
潮湿的空气粘上皮肤,随手扔了上衣在地上,他抬起两只手,再次扶上浴缸冰凉的瓷边,窸窣的响声刺激着耳膜,闭上眼,想象着那条皮带举起来的样子。
一声脆响。
皮带落在了他的后背。
分不清疼痛中裹挟着的是热还是凉。
穆芳生咬住下唇,避免发出呻吟,直到更重的抽打落下来。手心被汗浸透,抓不住本就光滑的白瓷。
他随着抽在后背上的力道一次次向前倾,被某一次重击压在浴缸上,牙齿和嘴唇蓦地分开,闷哼出了口。
屠钰停下来。
男人后背上交错着条条红印,但这种皮带不是专门干这个的,伤口交叉的地方破了皮,渗出血丝。
穆芳生喘息着,背上对称的肩胛骨一抬一落地起伏,像收拢在两侧的羽翼,因寒冷而瑟缩。
视线往上,顺着肩膀到脖子,这一段线条尤其优美。静静看了一会儿,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在男人身后半跪下来,试探着伸去手。
手掌接触的身体在他摸上来的那一瞬战栗着抖了下。
缓了缓,沿着脖子往前慢慢磨,手指一一覆盖到徐晓宇掐出来的那几道指痕上,猛地用力,指腹陷进皮肉,掌心吻上男人凸起的喉结,他抓着穆芳生的脖子往后贴向自己,看见男人的脸上迅速爬上绯红,额头鼓起蜿蜒的筋脉。
一片空白。
无论是脑海还是视野。
身体违背意识,穆芳生张大口急剧地吸气。
那只手并没有完全扼住他的呼吸,气流断断续续入肺,全身心被掌控,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朵的吠叫。
迟钝了片刻,他反应过来是那只从不肯屈尊出声儿的金毛犬。
门板发出闷响,金毛站起来的影子伏在磨砂玻璃上,前爪刨着往上攀两下,身体直立,又狂吠几声。
这个叫法,邻居一会儿就得来找。
屠钰还掐着他的脖子,他想拍拍屠钰的手示意他放开,手伸上去还没碰到,对方已经松开了。
血液重新畅通,脸皮热得发麻。
金毛还在扑门。
穆芳生扶着浴缸站起身,拉开门把手,目光和金毛儿对上,它立即拱着鼻子在他裤管上嗅嗅,又仰起头看了看他,看他好像也没有怎么样,转过身继续回墙角趴着去了。
“生哥……”
“谢谢。”穆芳生掐断话头,并不想交流什么心得,抬手指了指门,“你走吧。”
屠钰不动,他上前推了对方一把,一直把人搡到门外,关门。
半晌,挪动脚步,一转回身,看见地上的保温饭盒。
蹲下去,掀开盖子,拿起第一层的汤匙,不锈钢匙柄上蒙着一层水雾,没见着筷子,舀起摆好的一只小笼包填进嘴,咬下去,居然是虾仁馅的。
打开第二层,水汽扑出来,冬瓜排骨汤。
吃饱了,开始觉出后背刺痛,火辣辣的。
放下叼了半天的汤匙,他解开裤子中间的纽扣,翻身上床。
抓着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然后才把裤子褪到膝弯。昏黑中,他的手伸进内裤,指腹触及一片濡湿,那是铃口淌出来的分泌液,缓了口气,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捋着上下滑弄。
想不起上一次打发自己是什么时候。
性器官敏感得可怕,没用几分钟就到了。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小腹酸胀,阴茎没有立即软下去,还热乎乎地半硬。他继续用手指慢慢安抚着那根东西。
被子紧贴着脸,他觉着这种闭塞带来的呼吸不畅很享受。
余韵渐渐平息,疲惫卷上来。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