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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2 / 3)

屠钰抓起他的头发,暴露出来的脖子被对方一口咬上去。

清晰地感觉到青年的牙齿叼起他的皮肤研磨,怕留下几天消不下去的吻痕,他开口:“别弄在能看见的地方。”

牙齿松开了他,屠钰终于肯抚弄他充血的乳头,在对方手指刚碰到乳晕时就已经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肋骨被坚硬的金属质地剐蹭,他垂眼,注意到屠钰从来不摘的那块腕表。表盘会随温度变色,因主人的高温,它变得湛蓝澄净,像雨停后一碧如洗的天穹。

屠钰停下动作,将他扳过来,分了他两条腿,再次挺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送进来,意志力已经被磨得消失殆尽,被进入的瞬间他弓起身,张开嘴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声带摩擦不充分,基本上是气声。

插进来之后屠钰没有动,他抬眼,看到屠钰横过手腕,用牙齿咬开腕表卡扣,摘下那只被体温烘得温热的腕表,郑重其事地戴到他手腕上。

“送给你。”说完,屠钰扑上来,一下下撞他的同时,低下头啃咬他的嘴唇。

持续的强烈快感让身体无法承受,他的灵魂似乎要出窍。

脑海中骤然响起充满稚气的声音:“我以后送你一块真的。”

那女孩用彩笔在他手腕上画了一个丑得要死的表。

他把女孩鸡窝一样的头发梳成两条漂亮的麻花辫。

她的头发似乎从来没梳过,又软软的,全打结黏在一起,用梳子通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通开。

女孩手中捧着他送的插图版的《小王子》。

“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这可能是幸福的价值。”

“哥哥每周日来看我,我从周六晚上就一直盯着表,开心得睡不着。”

眼前一片模糊,在他身体中的律动停下来,屠钰抚上他的脸,声音轻轻的,怕惊扰到什么似的:“怎么了?怎么哭了?”

“抱歉,小钰。”他说,“我不想做了。”

眼泪糊住视线,他看不清屠钰的表情,片刻后,那根性器一点点退出去,他躺在床上不动,喘了两口气,忽然弹起来,胡乱地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他看不见也不敢回头看那青年是怎样注视他的。

皱巴巴的T恤也套回身上,他听见屠钰开口:“如果。”那声音对他来说依旧有魔力,听起来小心翼翼的,“如果没有穆萋,你会不会……”

知道屠钰问什么,穆芳生直接打断:“会。”

凌晨五点半,天色还是灰白色,但鸟儿已经醒了,站在被天映成冷色调的树杈上叽叽喳喳。

这个时候老大爷都还没出门抽陀螺。

也没人会看见一个大男人一边走一边哭。

走到主干道上,车流多了,毕竟水城这座旅游城市最丰富的是夜生活,可能有人才刚结束通宵的狂欢。

穆芳生招了一辆出租,说了个花店的名字,然后安安静静地在后座上坐着。

司机从倒车镜里瞄他:“帅哥,失恋啦?”

“过敏。”刚一出声,嗓子出卖了他,他不知道声音居然还有延迟哽咽。

司机没再多问,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拉你之前刚买的,镇镇吧。”

“谢谢。”他接过水瓶,瓶里的冰块哗啦啦地响,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看看自己红肿的眼睛,闭眼贴上水瓶。

一闭眼,蓦然想起刚认识屠钰那阵儿,屠钰给他的那瓶凝满密密麻麻水珠的易拉罐,让他用来冰镇被打肿的嘴角。

花店的门脸装修得格外有童话感。

女老板是穆芳生高中同桌。

八年前,他就是在这儿给穆萋订的一捧花。

特意少放玫瑰,怕让他的女孩难堪。

但他最终也没能看到那捧花的模样。

六点钟,花店当然还没开门。

身上疼得像被大象踩过,站了十来分钟,实在撑不住,倚着墙坐下,想看看时间,突然发现自己还戴着屠钰的表。

天气凉了,表盘重新变回神秘莫测的墨蓝。

路上逐渐开始有遛狗的来来回回路过。

——面包还在秦晚家呢,不知道有没有被猫欺负。

天更亮了,晨跑的人也全副武装地出来了。

等到七点半,一身紫色碎花裙外搭白色防晒开衫的老板来了。

看见穆芳生堵着门,她瞪着眼睛愣了许久,然后慢慢笑开:“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同学聚会你也不来。”

说着,她掏钥匙拧开门锁,招呼穆芳生:“进来。”

叙了半小时旧,他说明来意:“帮我扎一束花,这次全部都要玫瑰。”

天使连结福利院已经拆了。

原址上建了一座公立小学。

他抱着花站在马路牙儿,单手戳了几下手机,下载了一个手机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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