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啪啪声响亮得有些渗人,穆芳生只觉浑身的毛孔都跟着一起张开,汲取快感。
对屠钰来说,用力唯一的缺点是容易绷不住突然射出来。
何况他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无比煽情。
穆芳生的大腿内侧都是鞭打留下的交错红印,臀缝间的印记则更加密集,皮肤被泡沫状的润滑液覆上,濡湿而艳丽。
那一匝穴口已经完全被他撑平了,裹着他的肉膜几乎是透明的,他往里顶,那一圈肉便被他顶进去,他拔出来,媚肉又被他刮出来。
穆芳生并不是柴瘦,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该有的形状一点不缺,用力绷紧承受他时,隆起漂亮的线条。
那些亮晶晶的汗珠儿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男人身上的线条,让屠钰觉着眼花缭乱。
他的两只手往上伸,搂住穆芳生的腰,让这人的后背贴住自己,而后凑过去啃咬那两片微张的嘴唇。
甬道里糜软的肉一缩一缩地夹他,能感觉到穆芳生快要射了,屠钰放缓抽送速度,好将对方的高潮拖得更长。
腥甜的气味布满房间,刚射过的穆芳生依偎在他肩上喘,伸手要碰他的脸,左眼下方有细小瘢痕的位置。
没让男人的手碰到,他将人再次压在床上,双手掐住对方腿根那处天然凹陷,再次把自己埋进去。
“刚射!你别磨那儿……”
男人拼命弓起上半身想要抓他的手腕,他几下猛顶,穆芳生当即软了身体陷回床单上。
屠钰低头啄他潮红的眼尾:“谁规定射了就不给操了?”
过了那个劲儿,抗拒慢慢弱下来,穆芳生又开始一边轻哼一边攀上来抱他。
为他张开腿的人并不是什么柔弱的娇气包,那两条手臂死死抱住他的腰,他连动都没法动,完全嵌在穆芳生身体里,被动地感受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他,缠上来不停挤他、压他。
一股沸腾的血液冲上脑髓,他抓着穆芳生的手往上挪,放到自己后背上,好歹不耽误腰使劲,他报复一样大起大落地拔出再深深插进去。
男人的身体被带得剧烈晃动,床的质量很好,并没有发出任何咯吱声,房间里只有一下下凿肉的水声。
完事后,在浴室洗澡时,穆芳生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
他嘶了一声,疼得意外。
借助斜对的浴室玻璃和洗手台镜子,屠钰看见自己后背上的淤青,一只手那么大,青中带着紫黑色的血点子。
他抓着穆芳生下巴捏了捏:“心疼?”
男人扒拉开他的手,凑来在他手臂亲了一口,这次并没绕弯儿:“心疼。”
水声淅沥,屠钰转回身完全面对着穆芳生,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拨开他将将过眉的碎发:“哥。”
“哎。”
另一只手顺着穆芳生的腿往里,摸到肿起来的密集红檩。他摩挲着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目不转睛地看这男人因触碰而加快喘息。
“……还来啊?”
他抬起穆芳生的一条腿,再次把自己送进去:“如果除我之外的人打你,我会生气。”
第二天中午午休,屠钰出去处理个决水案,看情形下班都赶不回来。
没人陪,穆芳生开着屠钰那辆招摇的库里南,去了蛟村。
刘晓莉的门店变漂亮了,因为门前两颗三角梅树开了花,树枝垂下来堪堪搭在门脸牌匾上,细瘦的绿枝上结满粉白相间的小花。
他是过来买礼物的。
南岛爆炸中死亡的那27个人的家属,缺钱的他就尽自己能力范围转钱过去;什么也不缺的,他就每年买些小东西寄过去。
屠钰在刘晓莉这儿给他买的那风铃,他越看越觉得好看。所以他这次想寄些贝壳工艺品给今年还没寄过礼物的剩下几人。
选好了,穆芳生在纸上写下每一个家属地址,运费付给刘晓莉,让她帮忙打包寄出去,还特意嘱咐她寄件地址写她的店就好。
等着穆芳生出门,刘晓莉预约快递上门,往寄件地址里一一打字时,她忽然发现了蹊跷。
所有的地址在她手机里居然都有存档,她猛然想起上个月也有这么一桩订单——是在她的小网店下的单,一样是买很多份寄出去、一样是说寄件地址写她的店。
刘晓莉琢磨着,看了看门口,当然没有穆芳生,那人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了
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又没有他电话——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每次都是去他单位堵他,想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下次再说,下次还得要他的电话。
刘晓莉蹲回柜台里,继续找纸壳箱和泡沫砖。
从蛟村民宿街回支队,抄村路近道路过刘晓莉家的老宅。
离挺远就看见老宅正热火朝天地装修。
瞥了眼工人扛着的金晃晃的瓷砖,穆芳生停下车,杵旁边观察了一会儿,直奔那个比比划划指挥人搬砖的包工头:“兄弟,这不是本地村民的家吗?”
“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