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着主子以这种方式发泄,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对他更残忍一点。
“想射?”手指摸到下方的囊袋上,沉甸甸的,像两枚鸡蛋,指腹摸上去似乎能感受到表皮之下跳动着的血管。
“嗯!”玲珑胡乱点着头,又凑到夏仲颈间去亲吻他的喉结。
“谁想啊?”夏仲说着,撩起玲珑下身上乱糟糟的布料,挑了块丝绸的,胡乱在湿漉漉的私.处擦了擦便隔着布料握上了玲珑的阴.茎。
“啊!”快感一下子从身下窜至大脑,几乎不需要过脑子,浪荡的骚话便从玲珑口中流出:“骚货想射!主子的骚货想射啊!求求主子了!骚货的狗鸡.巴想射啊!”
满意于玲珑放荡不堪的言语,夏仲隔着布料撸动起来,但还没撸动几下,随着玲珑陡然升高的音调,一股浊白便射了出来。
“这么快?”夏仲有些惊讶,虽说昨天压着没给人释放出来,但这速度也让夏仲有些惊讶。
“主子一摸骚货,骚货就忍不住想射啊!”玲珑勾着夏仲,射过一次之后的脑袋不想之前那般一团浆糊,但玲珑服侍夏仲多年自是知道这场景该说什么话。即使还在不应期玲珑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抓着夏仲的手便想把人往后穴带:“主子摸摸后面,都湿了啊!主子肏进来好不好,骚货想主子了。”
“昨晚上是谁哭得不行?”夏仲有些好笑,这才一天,又开始造反,不给点教训属实说不过去。反手拍掉玲珑的手,继续勾着布料在玲珑的阴.茎上摩擦。
玲珑没被这么对待过,阴.茎太敏感了,哪怕是最细小的触碰也能被放大千百倍。丝滑的布料浸透了淫液,并不能算疼,即使在不应期被如此对待,酥麻的快感还是再一次蔓延开来:“主子!骚货忍不住啊!“
“忍不住?”感受到手掌中物体的抽动,夏仲挑眉,指尖按到根部,一用力便毫不留情地将人掐软了。
“啊!”玲珑被从快感的天堂拖入地狱,几乎是一瞬间,冷汗便浸透了衣裳。玲珑抬头,透过一片水雾看向自己的主子,软着声音求道:“主子,骚货疼。”
“那管我什么事?”玲珑越乖顺,夏仲性子中恶劣的那一面便越是肆无忌惮,手指继续撸动,强迫着小家伙继续挺立。
其实单就论忍耐高潮和痛楚,玲珑都可以忍耐更久,但偏偏,加上了龟责,欲望被迅速唤起,快感成倍增加,充血的阴.茎连痛楚都放大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下,玲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这小小的一块布料搞疯了:“主子……啊!求主子……疼……疼骚货吧……”但不论玲珑怎样求饶,夏仲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一次又一次被主人的手指送上高潮,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打断,或是掐软,或者拧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玲珑被折腾得腰都僵了,几次下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了,只能听见喉咙中间断着传出幼兽般的悲鸣。
直到最后一次阴.茎甚至没有跳动,精.液就缓缓流出,才被夏仲放过。此时的玲珑已经被折腾到连呜咽声都听不见了,整个人像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连被夏仲抱到怀里离开了大殿都没有半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