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花了足足七个月的时间,才成功地学会了蛮族那据说绝不外传的奇术,修复了自己受损的丹田,也在这蕃坊之内,看了足足七个月司卿与那些蛮族的交媾。那些直立行走的野兽,总是乐于在他的面前,奸淫那个穿着祭祀礼袍的人,就仿佛要让他看清楚这个在游祝之国备受景仰的大巫,是如何雌伏在他们身下,因快感而露出的淫浪放荡的模样。
也只有在司卿抬高屁股,用那张被操得靡红肿胀、无法合拢,时刻不停地往外流出不知道属于哪个人的白浊精液的后穴,吞吃那不知道第几根捅插进去的、粗悍可怖的鸡巴的时候,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才会允许他为叶崖进行那门奇术的教学。
——又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停留在这蕃馆之内时,司卿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不在被那些连人皮都没披上的家伙侵犯操弄的。
他们热衷于把精液、尿液乃至一切能够射出的东西灌入他的体内,让他持续地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下陷入癫狂、崩溃,变成只知道大张着双腿,承受来自他人侵犯的肉壶。
但更让这些野兽感到亢奋的是,哪怕被翻来覆去地奸操了这么久,哪怕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涎水、精液、尿液彻底玷污,哪怕已经被操得敏感到只要有东西插入,就能颤抖着高潮,这个人也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记得自己的身份,清醒地知晓自己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甚至还能有余力,为那个需要依靠这个人获取奇术的废物,谋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们更加过分地玩弄蹂躏这个人的身体,用尽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手段去欺侮、去折辱,然后看着他在这污泥形成的深潭当中,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心折的傲骨。
往那怎么都无法被弄脏的纯白上,浸染属于自己的污渍,总是比把玩早已经弄脏的事物,要更令人兴奋——那种亵渎的快感,甚至远远超出了这具肉体带给他们的欢愉。
又一根生着倒刺的鸡巴狠狠地捅入在高潮中拼命抽绞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挺插奸操,把那湿滑火热的肠道扩张撑大,一遍又一遍地干成阴茎的形状。
当叶崖推门进去的时候,司卿正大张着腿坐在一个蛮族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墨色的发丝被不知道哪个人射上去的精液粘成一绺一绺的,胡乱地黏在他的额头、颊侧、脖颈,湿润的睫毛上沾了乳白的精液,鼻尖有一点半干的精斑,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咬住早已经被性液和脏污浸透的祭袍下摆——那不知道是装了精液还是尿液,高高隆起的、就像是七八个月的孕肚一般的小腹,被刻意展示一般地暴露出来,随着那根丑陋恶心的鸡巴的顶撞不住地颠晃颤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条条道道交错的指痕、抓痕,青紫的淤痕绵延成一片,看起来凄惨又情色。
察觉到叶崖的到来,那个正奸弄着怀里的人的蛮族抬头看了一眼,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故意停下了剧烈的挺操,为了让叶崖能够看得更清楚似的,无比缓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那根钉进了深处的肉棒拔了出来。
即便有着特殊的身份,甚至某种程度上蒙受神明的眷顾,但这位游祝国的大巫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人类。在被有着同野兽无异的体型和体力的蛮族持续不断地奸操了这么久,他的后穴早就被草烂了,穴口的那圈软肉早已经肿胀到近乎透明,在那根插在其中的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就被带得抽搐着往外翻卷,在那硕大的柱头从中脱离时恋恋不舍地绞缩夹吸,发出“啵”的淫靡声响。中间那两根手指宽的穴眼即便在肉棒离开之后,也仍旧无法合拢,一绞、一绞地夹缩着,往外吐出条条缕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然后在数十下之后承受不住一般,蓦地往外吐出大股混着尿液的污浊液体,失禁般脏污、淫贱、不堪。
但那蛮族犹嫌不够似的,拿自己尖利的指爪,在那充血艳红的穴口刮了刮之后,忽地捧住了怀中少年鼓胀的肚子,尖锐的指甲没有任何怜惜地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然后他在叶崖的注视当中猛地用力,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着少年的圆肚用力——顿时,其中满盈污浊的液体陡然沿着被操开的肠道汹涌而下,失禁一般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泄,甚至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清晰声响,在快感当中抽搐的括约肌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反倒加剧了那种从内部生出的压迫酸胀感,让司卿崩溃地仰起头,浑身颤抖地抵达了高潮。
他的阴茎早就无法勃起了,哆嗦着吐出一点前液之后,就蓦地往外淅淅沥沥地淋出了细细的尿流,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溅上了大片粘腻脏污的精液,看起来愈发狼藉淫靡。而司卿的嘴里还咬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他的这种代表了服从的举动似乎取悦了蛮族,那只野兽稍微放松了挤压他的肚子的力道,猛然挺胯,把自己依旧硬胀的肉具对着那张还在喷泄浊液的贱嘴猛然挺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操开深处的结肠口,一下一下猛力地钉凿,像是要把那淫贱的肉道给直接干穿,让这个人从另一个地方往外漏出精液一样,操得那不断往外喷的浊液四散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