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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强制当众奸尸 棺材内被踩穴舔鸡巴淫叫多人围观(1 / 4)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厉鬼一时错愕。

谢厌忽然开始捂着脸,难过地崩溃大哭。

厉鬼觉得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最起码,他之前这样说话的时候谢厌都没这么大反应。

因此他眉尾一挑,愣怔了好一会。

结果就是谢厌的哭声太大,引来了刚刚回到府中的丞相夫人,将他们二人“捉奸在床”。

那女人叉着腰厉着嗓子大喊大骂,厉鬼不耐地阴沉了脸,干脆暂时抽了那女人的魂,带着谢厌离开。

远离了丞相府后,他吸干了丞相最后一丝阳寿,从他体内抽离出来。

当日天色未亮,那丞相便暴毙在家中。

“你倒说说,你到底在哭什么?”

吸干三人的阳寿后,厉鬼已经可以化出实形,模样与他生前别无二致。他站在谢厌的寝殿里,倚着朱漆柱子,烛火随他周身的阴寒气息扑闪不定,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森然冷漠,审夺地看着谢厌。

谢厌望着面前的李承慎,自己表情也有一丝茫然和憋屈,皱起眉,吸了吸泛红的鼻子:“……我不知道。”

李承慎:“……”

谢厌低声道:“我就是觉得我……不该是这样。”

“不该这么骚浪?”李承慎盯着他,接着视线下移,指尖隔着衣料,轻微搓弄到他的乳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轻嗤了声,邪气森森道,“可你的身子喜欢得要命啊。食色性也,父妃何必这么抗拒?今天你不是被本王玩得很爽吗?想要就是想要,我们以后可以一直继续……”

谢厌脸上还挂着泪痕,幽幽道:“可我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纯粹就是想玩弄我而已,你以为我不懂吗?”

李承慎:“……”

“但本王说的是事实。”李承慎眯了眯眼,身上寒气逼人,仍有些僵冷之气,“你被掳进宫里,下场不过就是被那个老东西玩弄折磨,蹉跎度日。本王愿意操你,你该觉得荣幸,既能帮你救兄长,又能满足你这下贱的身子,等那老东西下葬之日,本王还能免你一死。你理应做梦都笑出声,本王真不懂你到底哭什么。”

谢厌也气不过,梗着脖子,发出细如蚊声的抗争:“换你被强辱……你不哭吗?你被弄疼了,还当着别人的面……你不哭吗?”

李承慎简直气笑了。

胆子不大,逆来顺受,脾气也软糯,但怼人的时候倒是一句没落过。

“那你想如何?”李承慎问。

谢厌哽了下:“……不如何,都听殿下的。”

还能怎么样,凑合过呗……谢厌想。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反抗,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李承慎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自入了宫,命运便定轨了,这辈子是死是活也离不开这座王宫大殿,无论怎么说,李承慎虽然也是个变态,但好歹是个年轻俊美的变态,总那比那残暴恶心又年迈的李昌元要好……

李承慎嗤了声,并不信任他:“你最好真有这么听话。”

说完,他忽然顺手揪住谢厌的衣领,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嗅了嗅。略嫌弃道:“天快亮了,待会要是不想让人闻见你身上的奶骚味,就立刻去洗澡。”

谢厌羞耻得脸红了下,闷闷“哦”了声。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屏风里沐浴更衣。

等到洗好出来的时候,李承慎已经不辞而别,不见了。

接下来的两日,厉鬼李承慎一直没出现。

直到他头七这天。

宫中为他举行祭奠,一众官员与妃嫔随行,谢厌也在其列。

众人来到地宫,却没有想象中正式的祭奠流程,无人主持,也无人唱祭词,反而是一位道士模样的白须老者站了出来。

他面色与国君一样,俱是肃穆阴沉。

谢厌此时才察觉到不对劲。

“老朽确定了。”那白须道士围绕着棺椁缓步转了一圈,语气沉沉地开口,“那阴魂不散、日日去陛下梦中打搅的厉鬼,正是这位储君殿下!”

谢厌心中暗暗讶然。

这些天李承慎竟然去骚扰李昌元了吗?若是要报仇,为何不直接杀了李昌元,去他梦中做什么?

国君李昌元这些日明显没休息好,面色黑沉难看,闻言露出“早就猜到”的恨恨表情瞪了眼棺椁,急切地向老道士询问:“那孤该如何是好?”

白须道士沉吟了下,躬身进言:“老朽不建议陛下做出过激之举……储君殿下死后之所以阴魂不散,并非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他生前修为太高,神识已臻至化境,死后的魂魄才有如此能力。”

“因此老朽认为,陛下应该向储君殿下献祭,安抚住储君殿下的魂魄,自然能得以安宁。”

“献祭?献什么?”

“纸钱,金银玉石,珍馐美酒,古董画卷,还有……活人。”

李昌元的脸色明显阴郁不满,但还是照着做了。

纸钱金银美食古董什么的的都好说,但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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