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捉着他袖口不放,眉眼低顺,吞吐道:“还是白日……先不要讲这些。”
小小声的,四周分明无人,却好像怕被听见一般。
一向温柔照顾他的师尊,在他面前露出害羞模样,再多的话不愿说了。
祁越又开心了,双眼泛光,志得意满,抱住沈知晗吻了个透彻,对方没有再推开他,只是被亲得呜咽两声,手指从袖口移到了臂肘。
至夜幕降临,一向习惯早睡的沈知晗却迟迟未归,祁越打坐一小周天结束,睁眼仍只他一人。月白风清,晚夜静谧,祁越推开屋门,灶房烛火燎燃,见沈知晗挽袖和面,烛台熠熠橘光晕在半面侧颜,颊旁垂落一绺墨色乱发。
“师尊在做什么?”
沈知晗抬起头,嘴角含笑,“想给你做些明早的面团子。”
祁越冷声道:“骗人。”
沈知晗不解,因徒弟这肃然话语而停下手中动作,无措地看向祁越。
和到一半的面团摆放在石案上,祁越气冲冲向沈知晗而来,捉了他的手带去洗净,一躬身托着沈知晗膝弯抱起,不由分说带他回了屋,将人按在榻上才算作罢。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祁越因何而气,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水汽的手抚上他脑袋。
“烛火还没熄,我先去把东西收起来好不好。”
祁越恶狠狠道:“不准去。”也等不及下一句了,当即便压着师尊唇齿相抵,一条柔软舌头肆意进犯,不一会便亲得两人气喘吁吁,再相望时眼底只剩满溢的浓郁情意。
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沈知晗身上被祁越扒了个干净,贴身衣物也不剩一件,光洁身体借着月色彻底裸露在徒弟面前。多年习剑原因,沈知晗莹白如玉身体不带一丝赘肉,腰腹细韧中带着软,好像那些多余的肉都长在了胸乳与后臀大腿上。
祁越熟练去摸他的奶子,两个小奶头掐的又红又肿,舔湿后泛着莹莹水光翘在向外侧摊肉的鸽乳之上,像是两颗漂亮的石榴粒。
祁越在他身上又摸又舔,沈知晗始终将手放在他头上,安慰般揉那头毛茸茸的发,等祁越亲够了舔够了,才捧着他的脸碰了碰嘴唇,带着祁越手指往自己身下移。
这样放荡的动作做起来是极羞耻的,沈知晗也明白,可不知为何,想当面前人是祁越,便不这么害羞了。虽小心翼翼,让他碰到自己穴时还是忍不住压抑呻吟,温热的手指总是外物,被触碰隐私处便下意识排斥起来。
祁越贴上泥泞穴口时便被手上的粘腻惊到,看向沈知晗,“师尊怎么这么多水。”
沈知晗听不得这直白话语,低了脸,柔声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就这样了。”
祁越再顾不得其他,沈知晗随意一两句话就能让他胯下涨痛,硬挺的性器顶着亵裤,干脆也脱了衣物,手指一边深入一边自己撸动茎身。沈知晗的穴道窄小,光是接纳一只手指便被壁肉包裹,即便有水意润滑,也进出艰涩。
祁越头皮快炸了,光是想象自己的东西在这样紧致的穴道里就已经克制不住燥意,奈何进程实在缓慢,便将沈知晗两片花唇拨开,寻到上方那处蕊豆,指腹不停揉搓碾压硬如小籽的阴核,“师尊,放松一些。”
沈知晗在被揉上阴蒂的瞬间被哆嗦着泄了一次,透明的清液从淫穴内浇灌而出,堵塞在那只扩张的手指上,他一面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更加张大了腿,方便祁越进出。
祁越抽出手指,清液便滴滴答答落在床榻上,张了小口的淫穴一下一下翕合着,因着清透的水意显得湿哒哒黏糊糊,两片肥嫩花唇耷拉在旁,上方一点朱檀被手指碾得东倒西歪。沈知晗因生来与他人不同,本就对自己身体自卑,少有去抚慰那处,阴蒂对他而言一点触碰便是莫大刺激,何况被如此粗暴对待,当即眼中掉下泪来,双腿不自觉绷紧,哄着祁越轻些慢些,莹润的娇嫩软花颤抖着吐出一股一股蜜汁来。
好不容易进了三指,祁越是再等不得了,换做贲发的柱头抵在那处穴口上,就着水意猛地捅入穴中,进入瞬间沈知晗便叫出声来,那声音轻软淫荡,身体也不自觉猛地打颤,竟是又生生到了一次高潮。
“小越……”
“我在。”祁越回应,下身又挺近几分,“师尊,可以动吗?”
沈知晗脸色被侵入的外物痛得煞白,带着哭腔应了句“嗯”,伸手摸了摸祁越脸颊。
话未说完,那只手便无力滑落下来,祁越一下捅到深处全根没入,擦净沈知晗眼角的泪便开始动作起来,将肉臀撞得啪啪作响汁水横流。沈知晗大口喘息着,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奶子因动作幅度而轻轻晃动,发丝散乱,白玉面庞沾染情欲变得潮红,双唇颤抖,再不复平日温润端方模样。
祁越初次行交合之事,不懂章理,只顾横冲直撞,脑海里尽是舒爽,男根被紧紧裹挟,肉壁紧咬不放,好似上了云端。沈知晗被干得浑身软乎乎,半点力气不剩,连薄薄的趾甲都透着艳红,喘息着叫祁越慢点,眼泪流了半张脸,打湿沾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