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扶着门框离去。撕裂的阴道令他每行一步都似踏足刀尖,大腿上星星点点的精液与血迹结块黏着,娇嫩的雌花被肏得烂红肿痛,两片肿起的花唇惨兮兮挂坠在外相互摩擦,尚且湿黏的精液在短短几步路的行走中不断滴涌,只能羞耻地夹紧穴肉,一步一步小心挪回屋中。
河斜月落,斗转参横,沈知晗不燃烛火,随意清理了身体,脱力倒在床榻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得益于修炼之人比常人更快恢复的身体,昨日被施下的暴行已然恢复大半,除却大腿仍有些酸软与缩不回穴内的花唇,沈知晗身体已无太多不适。
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望周清弦,前日他的情形分明是受了妖毒或是药物影响。他担心周清弦如今状态,匆忙穿好衣物敲开周清弦屋门,见到榻上打坐之人面色已无异常,才缓下一口气来。
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周清弦屋内仍旧充斥着大量情爱之后的腥臊气味,沈知晗脚步一抖,无可避免回忆起昨日自己在这间屋里经受的对待,甚至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清醒过来的周清弦。
二人如今已有身体之实,他不知道自己心意是否被周清弦查探,无可避免的想他是会与自己因昨日恶行而道歉,亦或是嫌恶自己怪异的身体器官……沈知晗心里算得明白,若是周清弦只当昨日是替他解困不作他想,那两人便仍旧是从前关系——此番说来说去也只是一桩意外,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怨不得他人。
周清弦睁开双目,澄澈清明,神完气足,见到来人并未表现出与往日不同神情,冠玉面容清俊出尘,扬眉唤了声“师兄”。
沈知晗心下一震,不知周清弦作何打算,抿着唇,照常到凳上坐下,持剑手掌不由自主哆嗦,睫毛低低垂着,不敢对上周清弦目光。
他莫名冒出一个想法:若是周清弦也对自己有情意呢?
他此前从未奢望过周清弦对自己有回应,周清弦是南华宗宗主之子,天生万众瞩目卓尔不群,又一心向道,沈知晗与他相处十七年,从始至终只盼望能陪在周清弦身边一同修行便已满足。或许是昨日行了云雨之事,沈知晗再看周清弦时竟生出非分之想——他是否因此而对自己产生一丝一点的情意?
沈知晗心如擂鼓,迫切想知道答案。
既然二人有了身体交融,也就不再是普通师兄弟关系了。
他猛地抬起头,酝酿许久的话语要问询出口,才讲出一个“你”字,却撞进周清弦疑惑的神情里。
“师兄?”反倒是周清弦先开了口,“你今日好像气色不太好。”
沈知晗怔怔看着他。
他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何事吗?
周清弦得不到回应,又唤了一声,“师兄?”
沈知晗骤地清醒,咬紧牙关,艰涩问道:“你昨日……休息还好吗?”
周清弦沉默了一会,并不想隐瞒,道:“我除了只虹蜺,不小心沾了污血,被诱发了情欲。”
沈知晗听着他平淡叙述,心底堵得慌,氤氲湿气的双眼望向周清弦,指甲在紧握的手心里将掌肉掐得生疼,好像期盼着能听到什么。
周清弦并未觉察沈知晗情绪改变,自顾自接着道:“我与人行了房事。”半晌,身子靠向身后床柱,声音有些赧然,“师兄可知道,昨日有哪位女弟子到了我房间?”
沈知晗微微睁大眼睛,他从未见过周清弦这副模样,没有气恼,没有追责,如同寻常十七岁男子一般青涩稚拙,掩饰着要去寻那位春风一度之人。
他心弦一动,几欲忍不住上前告诉周清弦,昨日与他行巫山云雨之人便是自己。
“你如何可知那是位女子……倘若,是男子呢?”
周清弦摇头,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是女子,若是男子,我现在已然该提着剑去将他砍个数几十刀了。”
沈知晗怔怔看着他。
他有些讲不出话,最后咬着舌尖,颤声追问道:“纵是男子,不也帮你纾解了情欲吗?于情于理,至少也该感谢才是,何必、何必这般介意?”
“师兄还是别打趣我了。”周清弦似乎未发觉他的慌乱,顾自冷声道:“男人与男人如何这般事情,若是个男子,我宁愿被那虹蜺折磨至死,也好过与他行这令人作呕之事。”
沈知晗心口忽地发涩,抿了抿嘴,还是早春,却觉得有些冬日未去的寒。
能怎么办呢?是想努力的,可若结果是与周清弦分道扬镳,还不如保持现状,至少能陪在他身边。说不出口的情意,那便掩埋了,消弭了,甚至在想——若是昨日经过之人不是自己就好了,这样便不会生出一些可笑的期盼来,最终自食其果。
他又问道:“若你找到那女子,又当如何?”
周清弦道:“我破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对她负责。”
沈知晗长长的睫毛又垂了下来,遮住他漉湿的双眼,来得匆忙未整理好的碎发搭在颊边,掩盖苦涩咬出血迹的下唇。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分明难过,却不能在周清弦面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