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弦扶着细韧腰肢,觉察身上人急切,担忧道:“慢些。”
沈知晗有些执着将性器全数吞进,屏着一口气坠下腰,不敢呻吟出声。
这是他们时隔十一年后的第二次交合,也是周清弦有意识的,第一次主动愿意与他行床事。
他念了太久,苦了太久,甚至从来不敢妄想会有这一天。
十一年前被逐出宗门时,凛凛风雪中回望,身后是巍峨高山,脚下是辽阔土地,好像二十余年的一切都化作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他在山底,而周清弦生来便要站在山巅。
或许上天怜悯,如今阴差阳错,二人竟是以这样方式再见。沈知晗吃下周清弦插进自己身体内的炙热,摸到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痕迹。交合处水声不断,翘起的性器被握在手里,腰肢向上轻拱又坠下,每一下都让周清弦抵进自己最敏感、最难耐深处,让自己记得此刻的绵密快感。
沈知晗紧紧咬着下唇,泄出些许喘息,穴内酸胀之感不断,只觉身在云端,好像要化掉了,迷迷糊糊捉了周清弦的手十指相扣,绷直了小腿软在他身上,淫液从最深处倾泄而至,浇在周清弦顶弄的柱头上,抽插间打湿二人紧贴的大腿与被褥。
他高潮了。
他看着周清弦的脸,在他面前潮吹了。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沈知晗浑身酸软,唇角被自己咬出了血,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觉察穴内阳具依旧硬挺,深吸一口气,又抬起后臀欲继续往下坐。
再将性器吞下之时,沈知晗忽地被掐住了腰,半起身的周清弦将性器捅到最底处,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快感侵袭筋骨。他身体直直向上弹起,淫穴急剧收缩,沈知晗倒吸一口凉气,不等反应过来,就被周清弦连着交合的下体翻转姿势,压倒在了床榻。
周清弦捞起他紧绷的大腿,主动抽插起来。
他控制着速度,却顶得极深,淫靡的啪啪声充斥整间屋子,沈知晗哆哆嗦嗦咬着自己手指,舒爽得落下眼泪。
周清弦感受到他在发抖,便去亲他锁骨,脖颈,喊他放松。沈知晗抱住胸前脑袋,主动将奶子送到嘴边,圆嘟嘟的奶头抵上嘴角,周清弦知他意思,张开嘴含吮住了挺立奶尖,下身一面粗快的抵进抽插,嘴上一面拨弄舔舐,他感觉到那汪湿淋淋的淫穴绞着自己不放,紧密裹实了进犯的阳根,双腿淫荡地勾着自己的腰,下腹快感一阵阵叠加,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在一轮轮肏弄下,沈知晗性器不经触碰便出了精,溅在自己胸前与周清弦小腹,抽插间带起粘稠白液。手指移上周清弦肩头,想让他稍缓一会,不料周清弦直直吻上唇角,下身猛然加快速度抽插,次次往敏感点而去,唾液交汇出粘腻水声,尚在射精余韵的沈知晗便又被活生生顶上了高潮,身体绷紧,脚趾蜷起被单,腿肉忍不住痉挛,差点泄出的呻吟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周清弦要出精了,在最后一刻却抱紧了不让离去,逼着周清弦把精液全数浇灌进自己身体。本欲退出的阳根被迫在穴里射出精水,粘腻湿滑的淫水混着周清弦射入的精液,两人唇舌仍在纠缠,涎水从他颊边滑落,沈知晗久未得如此酐畅淋漓的性爱,被捅得合不拢的淫逼仍在一翕一张嘬吮着未完全软下的性器。
屋外是寒冬,屋内二人却皆流下汗水,周清弦发丝粘在额前,长眉紧蹙,轻声喘息。
半晌,他问道:“有弄疼你吗?”
沈知晗抓上他的手,腻乎乎地贴紧十指,周清弦便明白他意思了。
本还要说些什么,一双手臂攀上他脖颈,贪婪地讨要起亲吻来,下半身不安分地往刚泄过的性器上磨蹭,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