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韩宴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的坐在楚耀对面的藤椅上,看向阴暗狭小牢房的中央。
更深露重,牢房里阴冷潮湿,因为还没有通上电,韩宴让人在四周点燃了蜡烛,还在牢房中央燃烧起了一盆木炭。楚耀所在的这间狭窄的牢房内,十分的温暖。
他微微眯着眼睛,那比自己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被向上双手缚住,吊在牢房的正中央,身上的西装并没有过分的磨损,倔强的抿着唇,微微侧过脸,忍受着韩宴阴沉的目光。
"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我们做了那么多日夫妻了,为什么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呢?"
韩宴扯唇笑了笑,站起身来,眉眼弯弯的笑脸,及肩的长发散落在脸颊边上,昏黄的灯火,虽然一身白日里还未褪下的西装革履,却显得他异常如女子一般阴柔。
本来神色无异的楚耀听到他说的话,脸色一变,急忙说,"小宴,以前是大哥不好,大哥不该对你……你放了大哥,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听到楚耀的话,韩宴脸色一变,猛地扔掉了夹在指间的香烟,半根烟摔在地上,抬起脚,皮鞋踩上去,狠狠的碾了一脚。
"你说什么?一笔勾销……一笔勾销?好一个他妈的一笔勾销……"
韩宴猛地一脚踹翻了正在燃烧的碳盆,还隐约燃烧着猩红火焰的木炭在四周散落,有一些滚落到了楚耀脚下的草堆上,竟然燃烧了起来。
“咳咳……”
火焰点燃了草堆,黑色细细的烟雾顺着楚耀高大的身躯往上飘荡,楚耀止不住的咳嗽,眼睛里因为烟雾缘故,流出了泪水来。
“小宴、咳咳……你真的要大哥去死吗?小宴?!……”
韩宴用自己的鞋尖轻轻的拨开散落在潮湿的地牢里的炭火,拿起手边上的一把匕首,缓缓地朝着楚耀走去。
楚耀看见了韩宴手上的匕首,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挣扎着,只是就算是磨破了手腕上的皮肤,也挣脱不开上面扣在一起的绳结。
脚下的火焰越烧越大,眼看要在整个牢房里蔓延起来,韩宴看着楚耀挣扎的模样,他咧开嘴,愉快的笑了起来,走到楚耀的身后,缓缓地、如同蛇类缠上了猎物一般,慢慢的搂住了楚耀的脖子,阴暗的声音从楚耀的身后传来。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说什么一笔勾销……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了和你做爱的感觉了,每天晚上你不来的时候,我都要幻想着你的样子自慰,才能睡着呢,大哥……我一遍一遍的幻想你裸体的样子,不停地喊你的名字,光是想到你的名字,我就可以射好几次……说起来,大哥每次都只舍得用前面,都还没有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呢……”
楚耀浑身发毛,颤抖着,因为韩宴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温热的舌尖在自己的耳廓上游走,游走过去的时候,留下的水渍,却又带着一丝丝冰凉的感觉,他们甚至伸到耳蜗里,慢慢的舔弄。
脚下的火越烧越旺,楚耀不停地咳嗽,韩宴也跟咳嗽起来,他却丝毫不放松,一只手臂圈着楚耀的脖子,如同爱人一般在低语,“咳咳……大哥,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今天我们一起死,烈火焚身,下地狱了,还是我陪你。”
楚耀尖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挣扎着身体,“你滚开,我不要和你一起死!……咳咳……放开我……咳咳……你这个疯子……”
韩宴没有理会他,低下头,用手上的匕首,缓缓地割断了楚耀的腰带,温柔的问他,“大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一起被火烧死,我们做一对绝美的亡命鸳鸯,第二,我现在割开你的动脉,用你的血把脚下的火浇灭,你说,你会怎么选择呢,大哥?”
看着脚下的火势,眼看就要朝着木门烧去,到时候他们跑都跑不出去了,一定会死在这里,而灼目的烟雾不停地刺激着楚耀的双目,楚耀因为双目灼痛而闭着眼睛,“韩宴,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韩宴手起刀落,割开了楚耀手腕上的动脉,鲜血喷涌而出,楚耀疼的,几乎要哭了出来,韩宴离开他的身侧,扯唇笑了笑,拍了拍手掌,一直等到牢房外面的仆人陆陆续续拎着水桶走了进来,很快便浇灭了牢房里的明火。
“大哥,我只是跟你玩儿的,哥哥陪弟弟玩儿,不是正常吗,对吧,大哥?以前是你陪我,现在轮到我陪你玩了,大哥,你说我好不好啊,大哥?”
死里逃生的楚耀恨恨的看着韩宴,手腕上的鲜血还在流淌着,他觉得又疼又冷,却又不敢对这个疯子说出什么狠话来,只能憎恨的瞪着他。
“大哥,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吧?对不起啊。”
韩宴一脸心疼的从身后搂着楚耀,甚至亲密的侧过脸,吻了吻楚耀的侧脸,手掌心在楚耀的胸前摩挲,指腹缓缓的揉捻男人的乳头。
“大哥老了,弟弟以后要多疼疼大哥了……你们两个过来,把大哥的裤子脱了,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分开在两边……”
“韩宴,你到底要干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