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在床上的模样,自己难道真的要像那些娼妓一样,可是自己……想到自己的身子,那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温亭之顿时脸色苍白,彻底的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吃东西了,整个人开始出神。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最近接替了温亭之负责在庄园巡逻的顾昀却走了进来,也没有顾忌温亭之,径直走到韩郁的身边,“韩少,伯爵来了。”
温亭之的脸色一变,刘权是楚熙正妻刘莹的父亲,现在肯定是来询问庄园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从他的城堡赶过来,就算是韩郁把血洗城堡的事情慢的滴水不漏,刘莹的亲生父亲,总归是能感觉到不对劲的,毕竟,自己的女儿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音讯。
韩郁垂眸,他今天穿了帝国的传统贵族服饰,白色的丝绸包裹着他修长的脖颈,黑色的碎发没有梳上去,随意的散落在额前,外面是一件黑色镶着金边的长外套,此时此刻,这位如同画在油画里的贵族,正在有条不紊的切割着眼前的一块新鲜的煎肉,温亭之发现,他正在把每一块煎肉都切割的整整齐齐,似乎要分毫不差才好。
“你告诉他,他女儿确实在我的手上,所以,麻烦他不要像一只老狗一样,在我的地盘上叫唤 ,不然我今天,不能保证让他活着回去。”
顾昀蹙眉,“杀了得了,伯爵已经没落,在朝廷里也没有实权,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只要我们手脚干净……”
“不行!”温亭之冷不丁的喊出声,“韩郁,这是你和楚家的恩怨,伯爵慈爱……韩郁,你怎么可以滥杀无辜!”
一股脑的说完,温亭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伯爵没有错,就算他女儿做的实在过分,但是不能让一直安稳待在自己的封地的伯爵受害,温亭之直接站了起来,想要阻止韩郁。
韩郁冷冷的看了看温亭之,最后挥挥手的说,“顾昀,打发他走。”
杀人计划落空,顾昀瞪了温亭之一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温亭之猛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咽了咽口水,“韩郁,伯爵在封地上一直都有善行 ,养活了无数的奴隶 ,况且,况且他是你的外公……”
韩郁猛地把手上的餐具放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温亭之浑身一怔,就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传来。
“温亭之,你算个什么东西,恩?我的事来轮不到你插嘴,请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这娼妇不过是个下贱的婊子,卖肉的奴隶 ,本少爷一身清白,没有嫌弃你这个脏东西,反而被你玷污,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反倒是做起好人来?怎么,我母亲死后,我被楚耀折磨的时候,你怎么就视而不见了?”
这一番话说的温亭之面红耳赤,不是因为婊子的那番话 ,而是因为楚耀折磨韩郁的时候,温亭之不是没见过。
其实在血洗庄园之前,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错,他那可怜的善良的母亲被生生夺走爱人,在他年少时便去郁郁而终,之后他苟延残喘的生活在这个压抑的庄园别墅里,受尽了欺凌,自己亲眼看见,却从未说过什么,哪怕是一句,温亭之自认不是什么卑劣的人,甚至觉得光明磊落,但此时此刻,他的遮羞布却彻底的被韩郁扯开,他的自尊心彻底的被踩碎,如同一滩烂泥被男人碾压在脚底……
韩郁扯过餐布擦了擦嘴巴,“麻烦请收起你那虚伪的次道德,还有那一套张嘴就来的伪善又卑劣的说辞,温亭之。”
扔掉手上的餐布 ,韩郁一把抓着温亭之,朝着楼上走去,温亭之一愣,猛地甩开韩郁的手,“你要干什么?”
“大白天的,你觉得我要什么?”
韩郁冷笑一声 ,残忍的说从他的嘴中清晰的说出来,“当然是要,白日宣淫。”
终于要来了……
温亭之什么也想不了了,他满脑子都是当时偶然间撞见的,那个在楚耀身下呻吟的妓女的狰狞表情,他猛地甩开韩郁的手,转身就要朝外面跑,刚从外面和韩宴一起进来的顾昀眼疾手快的把温亭之按在了地上,温亭之被来回折腾,浑身乏力,根本还没吃几口东西,和顾昀纠缠了一番,便被两米高的顾昀压制在了地上,武力值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形同虚设,况且他现在正在缺乏力量。
“温亭之,你小子好福气,能被韩少看上。韩少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和女人呢,这位置可是一直给你留着,还不乖乖的伺候?”
温亭之瞪大眼睛,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脑袋里所有的理智瞬间全部消失,如同被这一句话炸毁,他顿时满眼血丝,缓缓地转过头,死死地瞪着韩郁。
韩郁垂眸看着他,沉默的看着他精神崩溃,理智破碎,对着顾昀扬了扬下巴 ,顾昀迅速的把手铐和铰链扣在了温亭之的身上,把他的双手和双脚束缚了起来。
“你瞧瞧你,怎么之前还答应了,现在又想跑呢,你不是对我大哥情比金坚么,现在看来,你的真心,也不值几个钱。既然如此,就让我唤醒你对我大哥的爱,好不好?小宴,去把大哥的脚趾切一根下来,让这个不听话的奴隶看着,自己现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