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乱了,两个人都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一边发抖一边咳嗽。
“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公平,不管男女,只要是惹到我,我都不放过。”
韩郁声线阴郁,这句话才刚说完,没有给她们机会,再一次掐着两人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按在了喷泉池里面,她们疯狂的甩动手臂,想要喊叫,只是宴会繁华,歌舞升平,哪里听得到她们的尖叫声,韩郁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花丛,那里西格蓝玫瑰的花瓣上已经站上了晶莹的露珠,到夜间的时候,它们会从血红色变为浅粉色,这无端端的让韩郁想起他白日里看见的那男人身躯的景象,微微泛红的侧脸,因为羞耻而忍不住滴落的汗珠……
“温亭之就算是狗,也是我韩郁的狗,你们两个贱人当我的面这么侮辱他,怕是活腻了。”
半分钟后,韩郁把人从水中拎了出来,温岚和温婷纷纷哭着说:“韩少,我们不敢了,我们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韩郁猛地一推,两个人摔在了草地上,夜晚的水冰冷刺骨,又被吸进了肺部一些,两个明媚美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肺部的水渍咳出来。
韩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擦了擦被泉水弄湿的双手。
“说实话,碰到你们,我都恶心。你们那个废物的爸爸不过是铁匠出身,靠的楚家给口吃的才鸡犬升天,要不是收留了温亭之这个养子,你们真以为你们现在能有机会在这里。好意思说温亭之?你们一家可真是狗都不如的烂东西。别妄想穿得起丝绸,就能成为贵族。”
韩郁面如冠玉,此刻却缓缓地躬下身来,对着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觉得楚楚可怜的美人说出一句又一句恶毒的话,“你们两个给我记着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们温家胆敢,再惹温亭之,我马上叫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韩郁把擦干净手的帕子扔在了温岚乱糟糟还在滴落冷水的头顶上,迈着一贯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喷泉池边,朝着宴会厅的门口走去。
到那儿的时候,温亭之还站在那里等着他,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好像一直在等着韩郁,韩郁这人,从小到大一贯是晚娘脸,他不张嘴,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以揣测。
走到温亭之面前的时候,韩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温亭之前面,随后转过身,一把攥着他的手腕,把人朝着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带去。
温亭之看着眼前年轻男人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再挣扎着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