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大了,我知道了,我出去,行了吧……奥对了,您起身的时候把少爷也喊醒,他弟今天又咳血啦,现在正在难受呢!哎!受罪啊!”
刘姨把衣服和床单放下,便转身走了出去,温亭之这才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慢慢的把韩郁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伸手去够衣服先放在自己的身边,但是想到自己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晨练了,韩郁又时常不允许自己的离开左右,温亭之还是光着身子下了床。
温亭之下了床之后,习惯性的做了五百个俯卧撑,做完一身薄汗的去冲个澡,再回到床边穿内裤的时候,韩郁就跟着睁开了眼睛,他在睡梦中柔和的表情瞬间消失,只是看着正在弯着腰穿内裤的男人,那看起来紧致,捏起来却十分柔软的肉臀正在一点点的被男人穿入黑色的内裤里。
“你穿衣服要去哪。”
韩郁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温亭之赶忙提上自己的内裤,把挺翘的臀部彻底的包裹在了内裤里,然后才转身看着韩郁。
温亭之是长期锻炼的男人,人鱼线在劲瘦的腰身两侧刻下了两道深刻的阴影,向下延伸直接进入下坡平缓的峡谷之内,两块胸肌微微隆起,肩膀舒展,他的浑身,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韩宴生病了,说是在咳血,刘姨让你起来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刻意回避男人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温亭之拿起白色的棉质衬衫朝着自己的身上套,这件衬衫比较贴身,更加衬的他肩膀宽阔,宽肩窄腰,肌理平实。
意识到温亭之微微发红的耳朵,韩郁微微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从穿上坐起身来,一颗颗的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放心吧,俗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韩宴这小子死不了。”
温亭之见韩郁这么说自己得亲弟弟,忍不住蹙眉,“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你亲弟弟……”
温亭之意识到自己的又多嘴了,赶忙闭着嘴巴,甚至在微微低下头的一瞬间又习惯性的瞥了韩郁一眼,结果发现男人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好声好气的点点头,温亭之心下一惊,想不通为什么,便起身去拿着床单,要用新床单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
“你要干什么?”
刚才温亭之抢话韩郁没生气,现在温亭之勤快的想要换掉脏床单,韩郁现在倒是不悦的蹙眉,温亭之更是不明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说:“床单……有点脏了,换下来洗了吧,或者扔了……?”
昨晚被韩郁彻底贯穿的感觉温亭之不会忘记,而且当韩郁插入的时候,他感觉到下身一阵极为短暂的刺痛和痉挛,大量的液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后穴流出来,滋润极为紧致的通道和男人硕大的性器,直到现在,温亭之一想起来,下半身还有一种瞬间直冲大脑的酥麻感,所以,这一小滩淡淡的血迹 ,必定是自己的……那个。
温亭之屏住呼吸,不敢再往下想去,只要伸手去把那证物抓紧销毁,不要再这么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证明自己的昨晚大张着双腿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下哭的一塌糊涂了。
韩郁上前一步,一把把温亭之扯下来的沾染了血渍的床单拿到了自己的手里,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指尖在上面轻轻抚了抚,光是看见韩郁做出这样的动作,抚摸从自己身子里落下的鲜红,温亭之便觉得已经被入侵过的后穴止不住的蠕动起来,而且大腿根微微发麻、发热,这让他十分的难堪 ,只能微微站离开韩郁远一些,闭紧了腿 ,稍稍侧着身子,不要男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你知不知道,在人类古代的时候,那些女人和自己的男人结婚的时候,都会把处女膜脱落之后弄脏的床单收藏起来,这种东西很珍贵,昨晚怎么说也是我们初夜,你可真是够狠心的,竟然要把它扔了!”
温亭之呼吸一窒 ,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忍不住去反驳韩郁,“韩郁,你搞清楚,我不是女人!”
韩郁冷笑一声,转过身,把床单细心地叠起来,然后站起身来看着温亭之,“我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反正现在,你只能是我的人。”
韩郁冷这一张晚娘脸从温亭之的身侧走过,肩膀撞在了温亭之的肩膀上然后拉开床边的一个柜子,把床单放了进去。
温亭之站在房间中央,沉默的看着还穿着穿棉睡衣的韩郁,大概是今年又长了一些个子 还穿着去年的一身睡衣,裤腿已经有点短了,露出他纤细的脚踝,还有洁白的脚背,睡裤的裤腿空荡荡的套在那两条修长的双腿上,上身的睡衣也显得很宽松。
就是这么一个刚从少年时期脱离的年轻男人,拉着自己做出了昨晚的那些疯狂的如同野兽一般的事情,他用嘴唇和手指,把自己敲骨吸髓,一寸寸的拆开,一点点的研磨 ,直到失去意识……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