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之浑身都在颤抖,他痛苦的捂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只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又会这样,像是中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情毒 ,而下毒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侧。
“温亭之,你快点滚开,离开我们家,你就是个怪物……!我不要再看到你,温亭之!”
他想起养母嫌恶的拿起那条沾染了一点点鲜血的内裤,诧异的看着他,他才8岁,他不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他不懂那条带血的内裤为什么会让养母如同野狗一般癫狂,他只想绝望的喊“妈妈”,祈求妈妈不要赶他走,不要把他卖到北方去。但是那厌恶的眼神,还是让他把这句祈求的话吞了下去,抬起细瘦的手腕试图擦拭脸上越来越多的热泪。
温亭之绝望的攥紧自己的头发,痛苦之余,韩郁身上好闻的体香顺着清风传入他的鼻息,他浑身一震,被男人上过之后,鼻子也像是认了主,无时无刻不再空气中辨析,属于韩郁的体味 ,脑海里也不自觉的回忆起那个画面,那沉默操着自己的汗涔涔的年轻肉体,到底裹挟着什么样的好闻的气味,让他中毒。
房间里属于韩郁的气味越来越浓郁,他甚至想要逃跑,跑到山林里去,远远的离开这里,只是温亭之身体却如同犯了毒瘾一般,叫嚣着索要,温亭之再也无法忍耐,轻轻地伸出手,慢慢的掀开薄被,年轻的庄园主人穿着他习惯穿的格子纯棉睡衣,微微蜷缩着身子,睡眠安好。
温亭之虽然已经被折磨了许多天,下定决心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已经是一贯常见的坚毅的表情,英挺的面容上只有丝丝的薄汗,显示出他现在多么紧张。
温亭之缓缓地掰过韩郁的身子,让他睡好 ,韩郁有些不悦,微微蹙眉,温亭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男人便放松了表情,温亭之咽了咽口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咆哮,如同挣扎的恶犬——恶臭的口水连连、睚眦欲裂、伸长了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只想抓住那可口的食物,狠狠地咬上一口,吞吃入腹,然后狂乱的撕咬,直到鲜血淋漓……
他眼睛都快模糊了,他伸出手,极为缓慢的拨开韩郁的睡裤,那性器安静的蛰伏在主人的身躯上,温亭之想着自己极为稀少的手淫时刻的模样,如同抚摸睡着的小动物一般、温和的撸动,尽量只让韩郁的身体出现生理反应而不去惊动他本人。
蛰伏的雄兽缓缓地矗立起来,温亭之猛地松开手,颤抖着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双腿分开,跨在了韩郁的身体上。
只要不惊动陷入深眠的男人……不贯穿到底以至于坐在他的身上……
温亭之细心的低下头,两个手指撑开自己已经哭泣许久的肉穴,眼睛盯着那粗壮的性器,尽量放慢速度,把它吞入自己的身子里。
性器刚进入一大半,温亭之浑身便已经彻底的紧绷起来,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这副肉身,脚趾用力蜷缩直到抽筋 ,空荡荡的位置终于被填满,大脑更是如同被电击,温亭之眼角难以自抑的滑落热泪,他更是要哽咽起来,只能抬起手腕,用力地啃咬着自己手背,把难耐的呻吟压抑在喉咙中。
双手不敢按在还在熟睡的男人的胸膛上,生怕把对方按醒,温亭之只能利用自己的双腿使得身躯上下浮动,在韩郁的性器上上下套弄,不停地刺激自己身子里蠕动的肉穴。
只是动了许久,虽然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甚至前面已经射了精,被他细心地擦拭干净了,温亭之还是觉得十分空虚,最后,他绝望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身子,想要这个男人的精液!
只是他不敢让韩郁射精,这样深邃的性快感会惊醒男人,而且更令他感到恐慌的是,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要被他多么嫌恶的看着,就像是养母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样,即使是韩郁那样看着自己,温亭之依然觉得溺水般窒息。
被人鄙夷,被人骂做怪物,是他永远的伤口。养母给他带来的伤痕,使他早早地矫枉过正,柔软的身躯日复一日的装裹在坚硬的外壳里,强壮的身躯,冷漠的表情,紧闭的心扉,这些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伪装,比戴上面具还要真实。
只是在温亭之踌躇的时候,正在被奸淫的旷世玫瑰却悠悠睁开了眼睛,连日的操劳,他疲惫极了 ,只是微微睁开眼睛,低低咳了一声 ,哑声问,“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会坐在我身上?”
温亭之脸色煞白,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此时此刻,他甚至忘记了韩郁对自己的凌辱和所有过分的一切,脑袋里十分反常的充满了愧疚感——这是被父母长期精神虐待后的孩子们的通病,他们凡事都会首先怪罪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若是从未被治愈 ,即使到了八十岁,也还会这样。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
温亭之再也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的等着男人的讽刺侮辱。
只是韩郁没有骂他或者抽他耳光,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抬起手腕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神情疲惫却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温亭之的臀部,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躺下,亭之,这样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