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最好……韩宴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这样大哥以后就只能想着自己了。
说完,韩宴转身离开,韩郁费解又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
见韩郁上楼去了,顾昀送了一口气,转身对你手下说,
“把所有人都叫到花园里!”
“知道了,老大!”
……
温亭之再一次见到楚耀的时候,发现楚耀浑身都是伤口,包括脸上,像是被匕首划伤的伤痕。
“怎么回事,你这些伤口?有人虐待你了?”
楚耀怎么也不会对温亭之说,这些都是韩宴一边操自己一边在自己身上割伤的,那小子虐待狂,每次做爱都要疯狂的虐待他,一边说着骚话,一边操他,一边用匕首把自己的皮肤花开,吮吸自己的鲜血,然后高潮的时候用手指抠自己的伤口。
操完自己之后,又柔弱无骨的蜷缩在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的腿上,和自己柔情蜜意一番。
楚耀浑身颤抖着,他的眼神愈发神经质——总之,再不离开这里,他就要彻头彻尾的疯了!疯了!
他一把攥着栅栏,脸蛋贴在缝隙里,“亭之,你听我说,你抓紧搞一点武器 ,半个月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到时候,会有人在庄园里给你接应,你不要担心,他会主动找到你。”
温亭之缓缓地从自己的鞋跟处拿出一把匕首,这匕首一直都插在他的靴子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韩郁,只把匕首,就是那日那个刺客扎在他手臂上的匕首。
“前两天韩郁遇刺 ,这是刺客扎在我身上的匕首。”
楚耀猛地拍掌 ,“干得好!亭之!我们做男人,就是要心狠手辣,一定要对自己的够狠,明不明白?”
听他这么说,温亭之顿时有一些恍惚,楚耀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在见到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却从未问过哪怕一句,“亭之,你有没有受伤,伤的怎么样?”
而韩郁,却因为自己替他挡了这一刀而勃然大怒,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好几天不愿意搭理自己了,但是送到床前的那些营养品,却是一样都没有少。
这些年,为了楚耀,他不知道已经出生入死了多少次,很多危险的人任务就是在刀口舔血 ,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扛。
“亭之,你不要犹豫,韩郁这人诡计多端,善于攻心,你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就以为他是个好人,我们现在生活的帝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没有好人,你知道吗?!除了我,是我救了你,让你有饭吃,有个家,我才是你唯一能信任的人,亭之!”
楚耀的低吼声把温亭之从思考中换回,楚耀的脸孔近在眼前,满是对自由的向往和憧憬以及因憎恨而产生的阴郁。
温亭之点点头,收好了自己的匕首,沉默的转身走了出去。
“不能保护好自己女人和孩子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们甚至不如旷野的野狼。”这是帝国的一句古老的谚语。
很小的时候,久远的记忆中,妈妈站在棉花种植园的小径上,拍了拍韩郁的肩膀上,温柔的对他说,“郁郁,你要努力长大,以后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保护好妈妈,还有你未来的妻子,答应妈妈,可以吗?”
韩郁站在书房开着的窗户面前,夜色降临,外面深绿色的山林越发幽静,因为正妻刘莹不允许,韩郁甚至没有一张自己妈妈的照片,甚至在整个庄园里都没有留下哪怕是一张妈妈的旧照片,只有妈妈的一些旧衣裳,后来也被大妈给扔掉了很多。
妈妈被下葬的时候,韩郁悄悄地留下了一件妈妈生前最喜欢的水绿色的长裙,现在还挂在韩郁的衣橱里,小时候十分想妈妈的时候,韩郁悄悄地抱着她的长裙哭过几次,上面似乎有妈妈身上的香味,却又,慢慢的在消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有时候甚至想不起来妈妈年纪时的模样。
对着清冷的山林沉默片刻,韩郁朝着卧室走去,一进门,便看见已经洗漱好的男人,跪在床边的月光里,正在对着月光祈祷。
见他如此虔诚,连自己进门都没有发现,韩郁冷笑一声,心脏像是沉入了谷底。
“见到你这么专注还真是难得,你既然这么虔诚的信仰着你那位所谓‘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为什么不愿意为我帮我祈祷,第一次见到大哥,你哭了,哭得一塌糊涂,第二次见到大哥,你开始为他祈祷,真是可笑,大哥知不知道,你在哭过和祈祷过之后,还是会摇尾乞怜的求着我操你?”
温亭之难以置信的看着韩郁,男人像是一瞬间再次回到了黑暗中,矗立在阴暗的房间里,只能借由月光看见他殷红的嘴唇,他们不悦的抿在一起,漆黑处的眼窝深陷,像是两团黑暗的冥火在注视着自己。
“韩郁,你怎么能说这么过分的话,你总把我和楚耀描述的很不堪 ,难道你不知道,要不是楚耀,我早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奴隶园了!”
温亭之的脑袋一团乱麻,他现在怀着这个男人的孩子,而楚耀现在要求他和自己离开这里,那也就意味着,这孩子会迅速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