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的腰身,荡妇一般的淫叫起来,“啊……啊……”
谢玄明一下没忍住,终于射了出来。
他慢慢的坐在地上,享受着精液射入心爱的女人的阴道的快感,谢星洲的身上已经被他啃咬的斑驳陆离。
谢星洲看着谢玄明,不再狂躁的挣扎,生在这个变态的家族,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唯一的解脱,只有是……彻底的毁了它。
凤臣……凤臣……谢星洲心中充满了温暖,凤臣一定在门外等着她,谢玄明是不会离开的,谢星洲猛地把谢玄明推倒在地上,按着他的肩膀,胯下前后用力,仿佛不是被男人强奸,而是在强奸这个男人,她狠狠地坐在谢玄明的性器上,掐着他的脖子,“射给我……射给我……你这个下贱的狗……”
谢玄明陷入了巨大的愉悦中,身下是女人的阴道在疯狂的摩挲他的性器,姐姐的阴道十分紧致,褶皱更是反复摩擦他的顶端,而谢星洲也一如既往地会在被他逼急了以后开始虐待他,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他像是溺水的鱼,享受被姐姐虐待的快感,性器前所未有的肿胀,射入了姐姐的最深处。
谢玄明被谢星洲按着又操了两次之后,谢星洲发狂一般的拿起鞭子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谢玄明像是狗一样被他抽打的心满意足,他甚至希望姐姐可以尿在他身上,虽然姐姐歇斯底里的骂他是最最恶心的贱狗,他还是终于满足的带着浑身的泥泞睡了过去。
谢星洲疲惫的坐在床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外面光鲜亮丽的长公主,此时此刻,已经如鬼魅一般,浑身青紫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腿间都是胡乱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她的、谢玄明的、还有凤臣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
谢玄明已经在她的床上睡了过去,他们的乱伦整个皇宫都知道,谢星洲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再去遮掩,猛地拉开卧室的门,谢星洲手上还拿着鞭子,昏厥一般的倒在了凤臣的怀抱里。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杀了国王……王后……还有谢玄明……我要杀了他们……!”
整个世界似乎已经彻底的陷入了疯狂,谢星洲来到了唯一的净土,他如少年时期那样,被凤臣温柔的拥抱在怀中,他们在黑暗处接吻,如同两条干涸的快要渴死的鱼儿,互相汲取彼此的唾沫,只为了获取力量,度过这最深的最黑的黑暗。
——
韩郁刚回到房间,温亭之便如同鲨鱼闻到了血一般,挣扎着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已经浑身无力,但是就算是爬,也要爬到韩郁的身边,他一把抱着韩郁的腰身,红着眼睛仰着头祭拜他的唯一的神明,这世间唯一被他祭拜的神明。
“主人,请您不要抛弃我。”
韩郁微微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男人,曾经在自己的面前的骄傲似乎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半点影子存在,只是他如同狗一样跪在地上,却并没有让韩郁看低他,因为这是他的仆从,他的家奴,他要照顾好他,这是作为主人的责任,而仆从在脆弱时像主人寻求庇护,露出最为软弱的一面 ,却是没个仆从的权力。
韩郁喜欢他在面对外人时筑起的铜墙铁壁,自然也从善如流的享受他此刻的脆弱,如同甜美的糕点,摆在韩郁的面前的餐盘上。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太好了,韩郁不会结婚,温亭之现在简单而又纯粹的大脑直接给了他一个答案,一个令他暂时愉悦的答案——他的上帝依旧是他的上帝,不会成为别人耀眼的太阳。
而韩郁当温亭之不过是因为流产而心理脆弱产生的小小的伤口,但是只可惜他没有办法剖开他这个可怜的家奴的内心,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温亭之的心中已经千疮百孔,几乎要碎裂,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努力维持住自己正常的模样。
他像是一个终于彻底破碎的花瓶,一点点的、偷偷地用胶水把自己的粘起来,不叫自己的主人看出自己碎裂的惨状,不叫主人把他放在角落处蒙尘。
“亭之,你累了吧,我们休息吧,好不好?”
韩郁低声的安抚他,准备带着他去床上睡觉,温亭之见自己这般祈求肉体接触,韩郁却拒绝了自己,他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家主,请您,请您让我侍奉……”
他猛地拽着韩郁的裤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抱着韩郁的双腿,不让他走,韩郁见他指尖上都是鲜血,脸色也十分的不正常,刚才难得好心情荡然无存。
现在温亭之打不得骂不得,医生已经交代了,不可以对流产后心理脆弱的人说重话,那么,现在他便不可以训诫温亭之。
韩郁有些烦躁的掏出烟盒,咬了一根在嘴里,吸了一口香烟让浓郁的尼古丁穿过肺部,又微微扬起头吐出厌恶,终于放松了一下,韩郁稍微振作起精神,便伸手解开自己的长裤拉链,半硬的性器从裤子里弹跳出来,韩郁拍了拍温亭之的脑袋,示意他可以碰自己了。
温亭之如同在沙漠中遇到了绿洲,一把抱住了韩郁的腰身,把韩郁的性器性急的插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疲惫了一整天的主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