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猛地推开韩郁,手忙脚乱的跪在床边,却又发现男人身上都是青紫痕迹。
天哪,温亭之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发丝,咬着嘴唇,乱糟糟的看着国王陛下的惨状——国王陛下的腹部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脖子、腰腹和屁股遍布了伤痕,他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起自己酒后的德行,莫非自己昨晚喝醉了把国王陛下——强奸了?!
温亭之刚才猛地一甩手推开韩郁又把人的脑袋甩在了床柱上,韩郁颇为痛苦的低低的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抬起头,看见男人惶恐的跪在床边,脸色苍白,似乎马上就要哭了出来。
“陛……陛下! 顾锦酒后失德,做了对不起陛下的事情,请陛下惩罚草民!”
韩郁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温亭之,“顾锦?你说你是顾锦?”
温亭之脸色顿时更加苍白,赶忙用力磕头,“陛下……一切错都是草民的错,与义父无关,与年后宫集团无关,如果陛下要杀便杀了草民!不要怪其他人!”
韩郁嗤笑一声,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遮住神情,温亭之吓得浑身紧绷,他偷偷看了韩郁一眼,却看见韩郁沉默了片刻便起身朝着浴室走去,男人挺翘的臀部,上面微微泛着粉红,温亭之微微心动,那是他昨晚高潮的时候,坐在韩郁的身上,习惯性的用力揉捏韩郁的臀部,现在在他眼里看来,那便是他猪狗不如的强奸了国王陛下的证据!——不然还有什么体位能捏他屁股!
显然温亭之低估了自己性癖的奇葩程度,而韩郁那青紫的脖子更是被自己强迫的证明。
温亭之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十分响亮。
“你抽自己巴掌做什么?”
韩郁皱着眉头看他,只穿着一条底裤,再一次坐在了床边,两条光裸细长的白腿安稳的摆放在温亭之的面前,在温亭之还没有说话之前,韩郁轻描淡写的说,“我是自愿的,你不要自责了。”
温亭之愣愣的看着韩郁,平日里只觉得男人是个国王,如同一个身份,一个符号,是帝国的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他从未想过,这般接触他,现在看来,男人面容姣好,面如好女,刚洗过澡,脸颊微微泛红,睫毛微微湿漉,如同出水芙蓉,十分美貌。说这句话的时候,韩郁微微侧过脸,擦拭自己的头发,在温亭之看来,他就是像是有些害羞,只留殷红的唇角和侧脸的剪影给温亭之。
温亭之心中狂跳不止,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喉头滚动了一番,冲动的话顿时脱口而出,“我愿意对陛下负责!”
国王陛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转过脸的时候,所有的表情都收了起来,只是神情柔和的看着温亭之,“你要做我的情人?”
几乎所有的皇室都有情人,夫妻两各有一个,或者各有几个,有些甚至都是公开的,在帝国,甚至算得上是一种风尚,没有情人反而要在社交圈子被人嘲笑。
“如果陛下觉得草民不够格的话,草民……草民……”温亭之想不出更多的办法了。
“那也行,正好我只有皇后,没有情人也说不过去,你可以做我的情人。”
想到韩郁还有王后,决定对韩郁“负责”的温亭之顿时开始觉得有些难受,但是国王若是只能有自己一个情人,便也是很好的事情,自己不过是区区贱民,又有什么资格奢想太多……
温亭之咽了咽口水,颇为苦涩的说,“谢谢陛下,能成为陛下的情人是我的荣幸。”
……
事情的发展实在是超乎自己的预料,没想到才短短的两天的时间,自己已经是国王陛下的情人了,走出宫门的时候,温亭之本来觉得十分对不起女王陛下,但是经过花园,又看见女王陛下和他身边的侍卫正在暧昧不清,两人眉来眼去,大庭广众之下郎情妾意,他顿时又想通了,赶忙回家去,以后国王陛下的传唤要随传随到,温亭之心中忐忑,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义父解释。
皇宫的马车送他到门口的时候,李青烟正在门口焦急的等人回来,昨天晚上,他安顿好了马匹之后,再回到宴会厅,就找不到温亭之人了,而询问了皇宫的侍卫,竟然也没有遮掩的告诉他温亭之被国王陛下带走了,他不能冲撞王庭,只能憋在心里担心是不是温亭之惹怒了国王陛下,所以被抓去教训了,一整夜都没休息好。
一看见温亭之回来,李青烟赶忙走上前去,一把扶着温亭之的肩膀,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锦,你没事吧,一晚上没回来!担心死我了!”
很少见到李青烟这么失控的样子,温亭之怪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昨晚我在国王陛下那里。”
李青烟皱着眉头,“你去国王那里干什么?!”
温亭之有些害羞,咳了一声,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对李青烟撒过谎,因为李青烟是他的心理医生,“我昨晚、昨晚和陛下睡了,咳、应该说是,我把他睡了,他是被我……”
李青烟脸色一黑,低吼一声,“闭嘴!蠢货!”
温亭之被他吓了一跳,“青烟,你生什么气?”
李青烟冷冷的看了一眼温亭之,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