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配合一下!”
温亭之他们刚吃饭没多久,温亭之甚至根本还没有动筷子,还在愣神的时候,酒楼的侍者便来遣散他们,脸上都是着急的神情。
温亭之一愣,这个酒楼里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到底有什么原因能让酒楼在这个黄金时间段把酒楼所有的人遣散?
温亭之双手攥在一起,脑子里一片混乱。
顾风冷哼一声,“能有多大的事儿,难得抽空出来吃顿饭,现在还让我们走!”
侍者简直就要哭了,酒楼里用餐的都是富商巨贾和各界名流,各个都是有脾气的,他们也很为难!只是天大地大,哪里能有国王大!
“顾总,算是小的求求您了,真的是,天大的事……”
顾风可是个要面子的霸道总裁,现在亢龙太子这群人让他们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让自己丢了面子,他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往后一坐,双手抱着肩膀,“我还就不走了,除非你说出理由让我信服,不然我顾风可没那么好糊弄!”
侍者欲哭无泪,赶忙关上门,轻声说,“那位刚才吐血晕倒了,现在正在顶楼救治呢,说是马上就要……”
侍者抬起手指了指天上。
顾风一愣,坐直了身子,没想到国王也在这,他好整以暇的说,“原来是他啊,好吧,他的面子,我顾风总要给的。”
温亭之却已经失了分寸,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拽着侍者的领子,“陛下怎么了,你说清楚!他刚才还好好地!”
侍者被这男人吓得一跳,他举着双手说,“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听别的负责安保的人说的,说是,说是突然的心衰竭,呕了老多的血了,可能……可能……你懂得!”
温亭之一把甩开人,伸手就要拉开门,李青烟一把冲上前去,一把拽着温亭之的手腕,“锦,你又要重蹈覆辙,那个男人现在有王后有孩子,他弟弟多半也在,你何必现在过去折辱自己!”
温亭之咬着牙,李青烟的话让他瞬间回过神来,他转过脸,咬牙切齿的说,“干爹,青烟,我们……走!”
顾风点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感情这种事,他知道一向是说不出清楚地,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把这些菜打包一下,我们再走。”
侍者点点头,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旁边的柜子里找盒子打包。
打包好了之后,李青烟上前一步,拽住乐温亭之的手,“锦,我带你回家,你不要回头,不要回首,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不会再让你重蹈覆辙的。”
温亭之缓缓地抽出被李青烟拽住的手,“青烟,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李青烟还想说什么,温亭之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到走廊上,哭哭啼啼的韩宴便一把拽着温亭之的手腕,“温亭之,你同我一起去,我哥他……他好像不行了!”
温亭之一把甩开韩宴的手,用尽全力的咬着牙齿,冷着脸说,“他死了与我何干!韩宴,别忘了那日你们是怎么赶我走的!我温亭之还没有那么下贱……”
韩宴死死地拽着温亭之的手腕,“亭之哥哥,是我不好,那封信不是我哥哥写的,是我写的,大哥放不下你,我心里难受,才想赶你走,亭之哥哥,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哥哥,你看看他好不好?这个世界上,我就哥哥一个至亲的亲人了!没有了哥哥,我也活不下去了……算我求求你,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些年是我荒废你们……亭之哥哥……呜呜……”
说到最后,韩宴又一次哭了起来,“这些年,我哥哥也过得很不好,他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谢玄明重伤的你的那件事情吗?我哥他因为那件事情受了很大刺激!他也是为了你才同皇室联姻的……亭之哥哥……”
李青烟顿觉不妙,他走上前去,“你别胡说了!你们兄弟向来精于算计!锦,你不要相信他!这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温亭之沉寂片刻,猛地从腰间拔出长剑,指着韩宴,“韩宴,众人都在,你现在就发誓,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自杀谢罪!”
韩宴赶忙洗了洗鼻子,举起右手,放在脑袋边上,“我韩宴发誓,若是有一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仍有温亭之把我碎尸万段!”
温亭之手上的长剑坠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转身朝着韩郁所在的顶层快步走去,推开门的时候,韩郁躺在床上,眼看着已经快要没气了,御医也赶来了,手上拿着药水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谢星洲抱着孩子坐在一边也泪流不止。
“哥、哥,我把亭之哥哥喊来了,你把这救命的药水喝下去吧……哥……你不要这样,哥……”
温亭之从未见过韩郁到这种地步,在他心里,韩郁永远是别人的依靠,是楚家的依靠,也是帝国的依靠,他却从未见过,这个永远强大的庄园主人、帝国的陛下,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韩郁紧紧的闭着嘴巴,似乎存心是不想活了,医生着急地说,“陛下刚才突然受了刺激,心力突发衰竭,前后抢救只有很短的时间!陛下这半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