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感觉,让沉浸于情欲的兰舒语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这是强奸!不准你肏我!不准进去!”
龟头实在太大,一时卡在小穴眼进不去。
秦熵停了下来,看着他湿红的凤眸里的媚色,沉声问:“不想被我干穴?”
干穴,好粗暴的说法。
想,但是,他现在不想承认。
其实他下意识里希望秦熵继续,不由分说地强奸他,粗暴干他穴,不要停。虽然他嘴上会抗拒,但是他的身体想要被强奸的那种刺激。
可惜秦熵停了下来。
回想起来,他曾经有过性经验的三个对象,都是把他照顾得妥妥帖帖的男人,从没有这样陌生的,对他还如此不客气的。
“不想。”
兰舒语一双媚眼里挤出傲慢的厉色,嗓音却带着酥软的鼻音,还有点委屈不满,“你是谁啊?什么人啊,带我回家就要操我,你连我的名字都不问,你凭什么?”
“你是兰舒语,我知道。”秦熵平静地说。
兰舒语的凤眸一下子因为惊诧睁了睁:“你认识我?你认识我还对我这么随便……”
秦熵微微扬起头,俯瞰着他,肿胀的龟头还戳在他的穴眼上,被他娇嫩的淫肉紧贴着:“要怎样才不随便?”
兰舒语听到他这话,顿时更加恼火,果然,大只是徒有其表,男生年纪小就是不行,连调情取悦人也不会。
那一秒,秦熵似乎读出他眼里的愤懑,想到了什么,唇角稍微一扬。
在他起身之前,手里抓揉着他的肉臀,低声说:“我以前喜欢过你的歌,你的声线很有辨识度。”
兰舒语伏在床上,回眸瞪着他。
喜欢过?
喜欢就喜欢,“过”是怎样啦?现在不喜欢了,那也不要说出来好不?操,哪有男人在床上这样说话?连一句哄人的情话也不会说,故意想气人吗?
秦熵接着说:“但你唱的歌都挺正经,我当时没想到,你的嗓音还能娇喘,浪叫得这么骚。”
兰舒语听完这话,沉默一秒,终于直起身体。
回转身,一扬手,“啪”得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脸蛋上。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之后,兰舒语赤裸的胸部起伏,大脑觉得很刺激,很爽。
那一掌打得重,秦熵的俊脸上立刻泛起红痕。
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被扇疼的脸,没有急也没有恼。
“你几岁啊?”兰舒语打完人之后冷冷地问。
“二十二。”秦熵说。
兰舒语刚想用“小屁孩”称呼他,被他的年龄惊到了:“你……”
他那张脸又没化妆,纯素颜,这么近看起来,以兰舒语阅男无数的经验,最多十八岁啊。
“你骗人。”
“你要看我身份证吗?”秦熵挑起眼帘,不动声色,“还是你怕我告你刚才虐童啊?”
“……”
兰舒语预备好的骂人的话做了修改,一边下床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冷然说,“行,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没人告诉过你,你做男人做得很差劲吗?”
“你都没跟我做,怎么知道我做男人差劲?”
“你前戏就够差劲了,谁还想跟你做?”
“喔,抱歉,毕竟我是第一次,没经验。”
秦熵后退坐到自己床头,拿出手机一边翻,一边淡淡地说,“今天也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事出突然,没有准备。”
兰舒语穿好了衣服,抬头看他一眼,心里一动——什么第一次,第一次在夜店跟人约炮?
说起来,今晚是他主动约的。
兰舒语对秦熵的不满,瞬间变得有些松动。
但这松动很快就消失了,他看着秦熵手里的手机,问:“你在发什么……”
“不会泄漏你的信息。”
秦熵明白他的担心,头也不抬地说,“找点资源来安抚下梆硬的生殖器而已。”
一边说,他的另一只手一边在兰舒语面前轻轻抚摸他胯下依然高昂的大屌,好像在安抚一只动物。
“……”
兰舒语想再给他一巴掌。
当着他这么个尤物的面儿,低头在手机上找资源来打飞机……这男人是故意的吗。
“loser。”
兰舒语骂了一句,理好衣服,掉头拧开卧室门就想走。
开了门,门外对着的客厅里迎面而来夜风,凉爽地拂面而过。
兰舒语停在门口,双腿间的淫水凉了,空虚得很明显。
他回过头去看床上的秦熵。
秦熵看着手机,慢慢地撸着鸡巴,没有看他一眼。
秦熵的手臂上跟他的鸡巴屌皮上一样,也有些青筋凸起,非常修长好看。脸也很好看。
草,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好看。
兰舒语提醒自己保持理智,心念一转,认清楚了现状。
他要是这么回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