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
“你……”,迦叶一时语塞,咬了咬牙。
“阑珊,我没事,白桉也确实……”跪在一旁的祁风看向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忍不住开口。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
白夜和迦叶同时开口。
祁风哑然,不敢再多问,眼观鼻鼻观心地跪着。心里暗骂自己这是遭了什么无妄之灾,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不是?
“名单在这,小白桉的手……应该是姓李的这个,喏,你看”,迦叶推给他一个表,指着上面的名字说。
白夜作势要去拿,但迦叶压着纸张并不打算松手,她放下了咖啡杯,“这张单子,是看在小白桉的面子上给你的,你不用拿祁风威胁我。别闹出人命,今天我就当无事发生。”
白夜顿了顿,接过名单,略略地扫了一下,说了句多谢。
“俗话说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小白桉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白夜闻声止步,看向迦叶,“你想说什么?”
“小白桉去欲河之前,让我帮他藏了个东西。让我千万千万不要告诉你。”
白夜听着迦叶没头没尾的话,皱了皱眉,不知所以。
“啧啧,我说什么来着?男人真是无趣。一个个的,跟木头一样。”迦叶顿了顿,挑起自己的一缕金发,用手指打着圈绕着,她笑得明媚,“你说,他一个奴隶,能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帮他藏呢?”
“……”
“哎呀,你说能是什么呢?”迦叶转着头发,将那一缕发丝举到面前,不停地在眼前晃呀晃的,意味深长地问着。
白夜疑惑,但目光落在迦叶手中挑起来的一根发丝上时,好像是回想起来什么。他沉默了几秒,倏然间醍醐灌顶,终于勾起了几分真切的笑意,轻笑一声。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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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间,他不允许白桉叫主人,不过是想以平等的地位开始这段感情。即使知道不让白桉认主会给他带来很多不安,他还是想让白桉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去选择到底是站着,还是跪着。
不过主人也好,先生也罢,不重要了。他的桉儿表现得很好,他不介意提前支付一些安全感作为奖励。
正如他做下的决定一般,白桉想要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给。
毕竟,人是贪婪的,欲望这种东西似无底深渊,永远没尽头。白桉对他的爱意凝成了种子埋在心底,置身于春风细雨,如何能不抽芽结苞?
玫瑰到了花期,自会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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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白止卿将他唯一的伴侣保护得严密,从未对外公开过,他们惊于白氏少爷专情,新闻媒体称那是白止卿唯一的软肋。
从那个惊鸿一瞥开始,他们就注定纠缠。至于软肋……白止卿对这样的言论不置可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是他的软肋,他是他的心脏。
白止卿等了两年,那颗心脏终于在此时,跳动了。它迸出了新鲜的血液,带着月的清冽,融入白止卿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