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舌尖。
宽敞的寝卧,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四肢着地无助的爬行,身后是对他企图逃脱的凶悍惩罚者,将他牢牢卡在肉棒之上,听着他愈来愈控制不住的大声哭泣。
“不行了……我不行了……A先生……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头埋进汗湿的臂弯中,背部性感的脊柱沟和腰窝都凝满汗水,随着身体的起伏震颤着。
A先生低头在傅宇昂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要逃,嗯?”说着又扇了饱受摧折红通通的翘臀一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傅宇昂似痛苦似欢愉摇着头,一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被翻转过身体,A先生就伏在他身上,吮吸他的舌头,肉棒抽出夹在大腿中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蹭过收缩的肉穴。感受到身下人双腿夹紧,似乎想要夹住肉棒,A先生笑了笑,再次低声问:“小骚货想不想被好好肏一顿?”
傅宇昂下意识摇头,当感觉到大腿内侧被铁棍狠狠一顶的时候,又艰难开口承认:“……想……”
“那你该说什么?”A先生眯起双眼,笑得淫猥而阴险。
“我……我不知道……”傅宇昂摇头,湿润的眼眸大睁,迷迷蒙蒙显得有些无辜,无辜之中又夹杂着浓浓的恐惧。
A先生舔着傅宇昂的脖子,声音像是从齿缝里咬出来。
“你求我,求我把大鸡巴插进小骚货的骚洞里。”
“……”傅宇昂咬住唇,不愿开口。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阴沉的声音一瞬沉下。
傅宇昂嘴唇抖动,用尽极大力气才让自己羞耻开口:“小……骚货……请……请A先生把……”他说不出来,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死死哽出下半句话:“大肉棒……插进我的……骚洞里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早已忍耐多时的肉棒再无半点顾及,如长龙直入,一鼓作气擦过肉穴内的骚点,狠狠将肉棒顶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A先生一把将傅宇昂拉起,摁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抵在穿衣镜前,让他能亲眼看到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在肉棒不间断突刺下鼓起一个小包再随着抽离而平复下去。
傅宇昂只想尖叫,眼前镜中那个满脸泪痕,眼角飞红,随着肉棒的插入淫荡撅着屁股扭动腰身的人不是他。
可那个人又分明是他,A先生将他的头扭过来与他深吻,他无比顺从的接受,甚至张开嘴让他吃自己的舌头。
“嗯嗯嗯……好深……”红艳的唇低低吐出自语,傅宇昂被肏得魂飞天外,此时出口的话已成本能感受。“大肉棒……啊啊啊…太用力了……不……不要停……使劲肏我……肏死我啊啊啊啊……”
“骚货……骚货要被……要被捅穿了……”
弯下腰,双手无力撑在膝盖上,他低低叫唤着,吐出诱人的气息,浑圆的屁股死死抵在A先生胯部,狂烈的吃着直往里捅完全不想抽出的肉棒。
“嗯嗯嗯啊啊啊……”
双腿打颤无法支撑疲累至极的身体,膝盖不听使唤弯曲,如果不是一只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傅宇昂一定已经支持撑不住跪下去了。
流着汗的额头抵住镜面,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将镜面雾湿一片,手掌印凌乱的留在镜面上,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俊美的青年狂乱淫荡地摆着头,“啊啊啊啊……先生……快解开!快解开我前面!”
剧烈的电流从酥麻的肉穴沿着脊柱往上升腾,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而且还是在他尚有神志的时候,与快感同来的是堕落与恐慌。那种感觉自己即将永堕深渊的错觉,可他的乞求并没有为自己求来怜悯,反而被摆正头,盯住雾气消退逐渐清晰的镜面。
下身的进攻越来越强烈,身体变成一艘没有凭依的帆船,随着身后猛烈的一击,傅宇昂整个身体不稳被压在镜子上,很近的距离,他根本无法动弹。清晰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射进自己体内,而他就在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下的浇灌下,因为前方被堵,肉穴大幅度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浇湿了深插入体内的肉棒上。
此时,傅宇昂只能看见自己瞪圆的眼,无神而空洞,耳边回荡A先生低喘狎昵的话。
“都射给我的小骚货!操操操!老子要操烂你的骚洞!射大你的肚子!”
张开嘴,痛苦再难以抑制,他仰起头近乎嘶哑的叫喊着,这就是他吗?这原来是他吗?
沉浸于刻骨的快感,忘记自己是谁,浪荡的连脸都不要了。
原来他就是如此下贱,A先生说得没错,他就是个嘴硬的贱货!
忽然失了全部的气力,不知道肉棒什么时候从身体里抽出去,傅宇昂靠着镜子滑坐下来,身体肌肉剧烈颤抖着,流泪不停涌出。
留给他缓冲的时间并不多,短短的几分钟过后,A先生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这还只是今夜的开始,而A先生,显然并未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