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出的难耐吟哦。
他面上绯红,浑身滚烫,不用猜就知到底是怎么了。
中了药!
元德帝站在慕衡身边,垂眼看忍受痛苦情欲折磨的儿子,思考从慕衡说要更衣到他来到梅园的这段时间,是谁要趁机下手。
慕衡忍了太久,以为体内药性多少会在寒风中被带走一些,没想到燥热和体内无法言喻的瘙痒感愈演愈烈。
他好想……好想……隔着衣袖死死咬住手腕,阻断不了可怜的低喘。
寻常春药用寒冷和冰水就足以抑制,下药害他的人明摆着要让他身败名裂,使用最下流烈性的春药。如果不与人交合,就算整个人泡在冰池子里也摆脱不掉,并且如果一直忍着不发泄,中药者最后会直接爆体而亡。
以慕衡清心寡欲,克制受礼的个性,活生生把自己憋死也不是没可能。
他在情欲的煎熬中苦苦挣扎着,没人来救他,就像澜贵妃死后自己只能孤独一人一样,忍不住闭目小声啜泣起来。
耳旁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轻响,慕衡下意识睁眼去看,映入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的是一双漆黑绣着赤金龙纹的靴子。
有人!
看不清那人是谁,忍不住伸手向那人求救,手指不经意接触到明黄的下摆,沾上夜风的衣料冰凉一片,握在手里很舒服。慕衡着迷似的缓缓撑起身,手指顺着下摆扯住救命稻草般一路往上。
元德帝皱眉刚要退开,再也忍不住铺天盖地情欲蒸腾的慕衡行动比他更快,已经完全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元德帝怀中汲取这份冷气。
他脸埋在元德帝肩头抽着气,火烫的手指无意触摸到元德帝露在外面的喉结。
被折磨到几乎丧失理智的慕衡挨得很近,张口伸舌去舔元德帝的喉结,手摸到元德帝的脸,掌心烫得吓人,指尖调皮绕着元德帝颌下的胡子,嘴里一个劲喃呢:“救我,救我。”
元德帝脸色难看,他明白慕衡是受药物影响,但一见优秀的儿子突然变成这幅欲求不满的下贱模样,心里失望,捏住慕衡乱动的手欲将他起开,就听慕衡凄惨叫了一声,可怜求道:“不,不要丢下我。”
沾满欲望的碧眸含着泪,他就如同一只遭遇几经抛弃的幼犬,这次找到新的主人,打定主意就算是死皮赖脸也要缠在主人身边。
许是第一次见慕衡如此失态,元德帝一时不忍,这一瞬间的迟疑立马给了慕衡可趁之机。
他反手握住元德帝的手,微启薄唇露出鲜嫩的红舌,顶着元德诧异的目光将元德帝的手指含进口中,生涩偏又引诱味十足地舔动指节,连指缝间都舔地湿漉漉的。
软舌轻勾,扫过指节上的纹路,他意犹未尽地吮吸着口中的手指,滚烫发软的身体跪了下来,一只手仍旧抓住元德帝的手不放,自己用牙齿艰难咬开元德帝的腰带,慢慢将眼前明黄的长裤脱下来。
盯着同色明黄的底裤,慕衡内心深处觉得此刻行为不妥,他应该停止。
可他脑袋乱的跟一锅烧沸搅乱的浆糊差不多,能够感受到面前人隐忍的狂怒,但就是反应不过来。
情欲令他胆大妄为,俊俏的脸挨着底裤布料蹭了蹭,接着将底裤拉下,握住垂下尚未勃起就已经极为可观的龙根,在面前人抬脚要将他踹出去之前把龙根塞进自己嘴里。
“唔……”慕衡嘤咛一声,龙根太粗,撑得他口腔酸胀,想要吐出来,喉头却又痒又难受。嗓子干涸,急需什么东西抚慰。
元德帝呼吸一滞,他静静看着就想看看慕衡能糊涂到什么时候才会清醒过来,不曾想这逆子愈发放肆,直到自己的龙根放进自己亲儿子的嘴里。后者青涩又情色的含弄着,喉间发出低吟,元德帝眼神一暗,单手放上慕衡头顶,手指一勾将他梳理整齐的发髻散了开。
长发打在脸侧,慕衡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满足笑容,握着胀硬的肉棒,贪婪地用舌尖舔着龟头,把中间小孔溢出的每一滴粘液都吃尽肚里。他扬起脸,露出幅度轻微柔软的笑,接着低头只为把龙根含得更深,缩紧喉头用喉部的嫩肉按摩圆滚胀开的头冠。
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药性夺走了他的一切,除了取悦眼前的人让他抚摸自己,不作他想。
“啊——”仰首一声长吟,慕衡突然把龙根吐出,享用过六皇子细嫩口腔的龙根喷薄出第一波龙精,一些洒在慕衡头发上,还有些喷在他的颈项。
此时脑袋转不过弯的慕衡傻愣愣伸舌舔了舔嘴角挂着的精液,有些腥,味道其实并不好。想了一下仍旧低头将沾上精液的龙根用软舌清理干净,抬脸慢吞吞让元德帝亲眼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的。
这一幕冲击性十足,元德帝脑内也轰然一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把自己身上扯得只剩雪白亵衣的慕衡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跨坐在元德帝身上,伸臂揽住元德帝的脖子,对着元德帝的耳廓呼着热气嗔怪道:“你……你……你还不疼衡儿吗?”说着牵起元德帝的手放在自己劲瘦的腰上,不耐地前后摆动圆乎乎的屁股摩擦元德帝的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