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也很坦然地把自己的吃醋说出口,“他是不是很漂亮?你喜欢他吗?”
“确实很漂亮,”文钊坦诚道,“但你是唯一的。”
苏浅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美滋滋的,想油嘴滑舌说点更好听的,但是组织半天竟然大脑宕机了,只好砸吧两下嘴,直接接受了这句变相的表白。
“刚刚我还没玩够!”他只好转移话题,“等会回去你要陪我继续玩!”
其实这样的控诉古怪已经发生了一遍了,文钊发现了这点,但是没有戳破。回到家的时候苏浅很想跟他立马亲热,不过他的电话不适时地响了起来,文钊只好盯着妻子埋怨的眼神去书房接了电话,但是毕竟看样子是工作内容,苏浅最后还是没去打扰。
其实倒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他好像有点眉目了。
苏浅告诉过他,那个alpha叫应向明,挺讽刺的,明明是挺阳光的一个名字,干出来的龌龊事。他那个时候苏浅的家庭还不算富裕,住的也是小县城,根据文钊现在查到的,那家伙的父母在当地有点背景,算是地头蛇,那种小地方,常常是情大于法,或许苏浅家私了还能暂时解决问题已经算是不错了。
本来是挺好查的事情,只不过苏浅后来转了学,不在原来的城市,而且这个应向明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昨天晚上跟苏浅父母又交流了一下信息,找到了关键点。
一般来说,一个地方的地头蛇只会在当地比较嚣张,在其他地方倒是不敢放肆,之所以会在这里干光明正大地威胁人,说明他在这里也有点关系,文钊把两个地点有联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总算确认了那么几家挂名公司。
苏浅这件事情其实挺难解决,不是因为事情太大,恰恰是因为事情太“小”,对方又有关系的话,反而更难从性骚扰和强奸这方面入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别的更加“严重”的漏洞。很巧的是,文钊在做生意方面还挺擅长的。
他已经在悄悄地给人挖坑,等着人自投罗网。
他既然答应了苏浅会保护好他,就绝对不会食言,就算一个方法行不通,他也要找别的办法去解决。
文钊挂了电话,深呼吸一口气。
只是想想还是有点不甘心。
怎么就是这样一个家伙第一个遇到了苏浅呢?
苏浅确实是那种让人很想占为己有的类型,看到他朝着自己撒娇,围着自己到处乱转,还有为了自己而高潮在床上呢喃哭吟的时候,任何一个alpha可能都会产生一种把他锁起来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的欲望,他好像天生就有这种诱惑人的本能,无论是哪个时期的苏浅。
但是你也会知道,他可能也会对着别人撒娇,文钊每次听到他毫不在意地讲述自己的过去,说到他以前那几个床伴,除了醋意之外,还会产生一种焦灼的感觉。感觉他像是一直任性的猫,喜欢你的时候就撒撒娇,躺下来给你摸肚皮;但是又什么事情都不喜欢和自己说,不想撒娇了就尾巴一摆溜走了,好像那些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一样。
想让苏浅更加依赖自己,有事情会想到他,没事情也会想到他。
那个alpha选择了让苏浅在肉体上逐渐沉沦,对次无法自拔,他确实做到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也让苏浅变得“谁都可以”,只要是能给与肉体上关爱的都行。真正能把他完全留在身边的……是精神上的才是。
文钊为自己的卑劣感到了一丝惭愧,但他……真的太想把苏浅留在身边一辈子了。
他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他的小妻子来敲门,“文钊,你好了吗?”
文钊这才想起来,于是去开书房的门,看见自己的小妻子果不其然又把自己弄得淫靡不堪,穿着紧身的布料很少的小皮衣,手里还拿着一截小皮鞭。
他把皮鞭塞进文钊手里,眼睛里期待地看着他,“我想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