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历来如此。晚镜也不知道,不过晚镜觉得,应该是为了让男子知道自己嫁来妻家是来做什么的吧?”
“做什么的?”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笑道:“自然是侍奉妻主,让妻主享受极乐的呀!”
“……”我的脸红了红,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男子是个大家公子,会因为验身之事成为奴隶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若他连勃起也不能,被发现的话,就只能去做奴隶了。你想,但凡能勃起的,得了妻主允许,都可以自渎嘛!”
我艰难道:“就因为勃起不能便被发去当奴隶?!!!!!”
“对呀!无法勃起以服侍女子的男子,就算出身再好,也不过废物一个。男子没有本事,不过依附女人活着罢了,若连绵延子孙的功用都没了,不贬去做奴隶,难道还要好吃好喝养着不成?”
“……”
“怎么了?妻主怎么这个表情?虽说晚镜未和妻主圆房,但我们不是事出有因嘛!晚镜可是正常男子,”他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赧,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你摸过晚镜那儿,肯定知道的……”
“好了……”我疲惫地挥手:“这个话题先这样吧!”
他们的价值观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存在的价值难道就是性能力吗?!美貌呢?!才华呢?!劳动价值呢?!都统统视而不见了吗?!
女人这么想我还能理解,压迫者不视人为人,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男人自己怎么也这么想呢?
深深的无语后,李晚镜已经将我手上擦好了药膏,用纱布缠好了。
他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缠,而且错开了指节,缠得很好,我的手还可以灵活握拳张开,握拳张开。
不过,我倒是勉强能理解为什么青夏会如此愤怒了,原来这竟然是关系到男性生存的大事吗?!
我偷偷瞧瞧李晚镜,想说的话都到了喉咙,但就是没勇气问出口。
“怎么?”他笑道:“妻主是想问晚镜没有和妻主圆房,是如何通过验身拿到正夫名分的吗?”
“……嗯。”
“妻主觉得呢?”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呀?!我又不是男人!”
“哎呀,妻主这样真真可爱……”他像个孩子似的贴在我肩上,轻啄我一口:“我本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处境……哎,原来只是不知道,真是个小白痴……”
他后面的话声音非常低,寻着我纱布间露出来的肌肤一一落下轻吻,我不是很确定他究竟骂了我什么,但他行为越来越过份,接近于性骚扰,不对,就是性骚扰。我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你不会是那啥了吧!”
他很不满意我打断他,撅着嘴:“什么?”
“为通过回门验身!那啥了一晚上!”
“哼!”他四两拨千斤地拨开我的手,玩弄着我的头发:“晚镜不过是买通了验身的人罢了,妻主想到哪里去了?洞房那日,难道妻主看到晚镜自渎了吗?”
“……”好吧,还能这样。
(二十七)
这天晚上,因为极度的冲击,我甚至没能怎么想关于青夏的事,回门验身、埋红丸的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晃荡,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落红”在母权社会的产物?还是一种服从性测试?
而且,那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能把精液染红的?流出来的精液是红色的,这不可怕吗?
迷迷糊糊里,我还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自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感,我睁开眼睛,伸手一摸身旁,李晚镜不见了。
我重重吐了两口气,正想出声斥责他趁我身子不便,又搞这种事,他突然把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部位,那瞬间泛起的快意刺激得我弓起了身子,只能哀哀叫出声。
“呃……放……放开……”
腿间的人似乎并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舌尖又再次挺进,勾着里面一点迅速舔动,我扭着腰想躲避他的唇舌,但他牢牢握着我的腰,让我躲无可躲。
到底是……什么……
这直冲头顶的酸麻感究竟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我身体里有这么敏感的部位吗?
他的舌头猛然一刺,在里面来回抖动,整个甬道里都随之震颤着。我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半天,才从这种几乎溺死的感觉里逃离出来。
他不依不饶,还是不肯放过我,轻轻抵着下面像模仿舌吻一般交缠着……交缠着?
我忍无可忍,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窗户中微微透入的惨淡月光照着他白皙的背部,李晚镜跪趴在我腿间,头一耸一耸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从背上滑落……
我每次看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想抬起他的脸,让我看看这样一张美丽柔和的容颜,是如何伸着舌头淫乱地舔舐女人下体的。
我夹紧了腿,用手去够他,想让他住嘴。他也收回了舌头,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