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高潮时宛转高亢的淫叫声一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瞧瞧像个死物趴在地上的三秋,对今日之事实在不解。
一个女人的性奴罢了,被各种手段、淫药调教得身体早就不听自己使唤。多年来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怜,毫无尊严,丑态百出,为何会突然起了耻心?
蓦然间,她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随即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冷声道:“这个贱货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点扔出去!”
众人点头称是,依言行事。
后来有人打扫厅中,将天与的肉缝作以清洁,每次清洁时女子都需将全身上下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需在私处佩戴铁具,以免着了天与的道。
它不仅仅喜爱吃男人的精液,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淫水上也颇有手段。早些年峯寻真在家中接受教导时,不知道在上面被绑了多少个几天几夜。
每次被解下来时,她都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人的话语都听不懂。
过长的高潮前摇,让她晕晕乎乎,心中只有淫念,始终处于一种情欲的微醉感中。
连入睡都必须被人含着乳尖、阴蒂、穴里插着阴茎才能睡着。
眼见着台子逐渐落下,温水再次充满了台子,峯寻真甚是疲惫,踉跄走了两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个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个转神,她又想起今日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坐在茶室的女子,意识到林家姐妹的事,事态或许还要更加复杂。
但此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来有意告诉林微雨,但是话到嘴边,直觉告诉她,此事不是她能触及的范畴。
那位在门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双眼时而呆滞,时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呕血。而林微雨却还把她带出来,说明侍女几乎不在她面前发病。
峯寻真过来时瞧了一眼,就猜到了个中缘由。
恐怕是“风血入体”。
她听人说过,是一种狠毒的术法,可以使人对施法者言听计从,甚至可以改变被施法者的身体结构。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呕血。
恐怕是不断地试图与施法者对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这个侍女也有极为强悍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