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桓抬眼看了看,没有表现出如之前那样的奇怪热情。
大约是太累了吧,晏琛想。
“盛鑫集团要是拿了您10%的股份,就是第二大股东了,这与您而言,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涂桓原本持有公司35%的股权,转给盛鑫10%,加上盛鑫之前收购的13%,只需再有3%的股权就可以一跃成为公司的大股东。
涂桓又何尝不知,这已经是现在最低成本的解决方式了,如果盛鑫能够老老实实呆在他股东的位置上,涂桓倒也不是很介意分他一杯羹,若是,他动了其他的心思,涂桓也有的是手段陪他玩。
晏琛说完,也没见涂桓有什么反应,只当他是早有决断,自己的提醒义务已尽,多说无益。
晏琛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仔细盘算起公司的小股东,大都是一些高管,拿着百分之几的股权,在当前这种境况下,最容易被摆弄的就是他们了,当然,晏琛也是其中一员。
转眼就到了周五,整个资本市场都在等着看录山矿业的笑话,一路飙高的金属交易价格,一路下跌的股价,无不昭示着市场对录山矿业的看法。
当然,涂桓自是不能让等着看笑话的人得逞,用10%的股权交换来的二十万吨现货如期交上,舆论哗然,股价瞬间飙升,直至涨停。
在外人看来,录山矿业是打了一记漂亮的翻身仗,然而只有内部人清楚,这样好看局面的代价是,涂桓父亲一手创立的产业随时有可能落入他人之手,像是一把剑时刻悬在涂桓的头上,让他难以安定,急切的想找一个发泄口。
自然不用多想,两人再次在欢宴的电梯口相遇,只不过这次晏琛没有开口,而是侧身去问一旁的执事:“我今天想换一个调教师。”
一旁的执事犹豫了片刻,企图从不远处的涂桓身上看到什么指示。
未得到指示的执事不敢轻易开口,只是寻了借口:“先生您先坐,我们需要查询,稍等。”
晏琛也不着急,毕竟更换调教师,想来又得重新匹配,时间久一点,能挑到满意的也不错。
执事耳麦里的内线电话响起,“安排到218。“
“言辰先生,请您到218号房间,调教师正在等您。“
比晏琛预想的还要快些,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言辰先生,您好,我是本次为您服务的调教师,久墨,本次调教的安全词是录山,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开始了。“
晏琛推开门的瞬间就被这一长串的服务用语吓到了,同是欢宴,每一个调教师的风格差这么多吗?不过,这个倒是有些服务的样子。
晏琛上下打量了一番,肌肉分布不太均匀,几乎都集中在上半身,尤其是粗壮的手臂,让晏琛放心了不少,应该可以满足他恋痛的癖好。
初次见面,晏琛依旧不太放心的保留了内裤,然后规矩的跪下。
久墨没有多说什么,这点倒是让晏琛很是满意。
接下来晏琛的眼睛被一条黑色丝巾覆上,久未见其他动作,正当晏琛困惑之际,双手猛的被抬起,三两下捆在一起,动作之快,力道之大,根本没有本分挣扎的机会。
“桓——“晏琛下意识的就想喊,忽地意识到什么:”久墨!“
回答他只有骤然腾空的身体,毫无安全感的体验,让晏琛慌乱起来,两脚在空中乱踢。
然而这样的动作在裤子被扒下的瞬间停止了。
晏琛愣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把自己吊起来的下一步动作竟然是扒光裤子,而且连内裤都没有给他留,窘迫的情绪让他不敢再乱踢,卷起双腿遮盖私处。
调教状态下,怎么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晏琛的双腿被大力分开,分别吊在架子两端,整个人呈现出一个“人“字形吊在架子中央。
无论他如何挣扎,关键位置永远暴露在外,只是靠着腰腹力量徒劳无功的前后晃动。
胸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捏住,然而透过皮肤传来的不仅有酸麻,还有体温。
久墨不是戴着手套?难道,不是久墨?
陷在乳晕之中尚未充血的乳头被人大力揉捏一番,自觉的挺立起来,紧接着一种冰凉而尖细的钢制触感抵在他乳头的一侧。
穿刺?
“不……不行,停下。“
晏琛的呵止并没有让对方停下,反而更有继续挺进的迹象,他甚至觉得已经刺破了皮肤。
“录山!录山!录山!“晏琛着急的喊出安全词,对方的动作暂时停止了,但是依旧抵在的胸口上,也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晏琛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久墨?“
“小琛。“
“桓哥?!“
涂桓温暖的手掌扶住他的后腰,将他稳稳固定住,另一只手捻着穿孔针一点点往进推。
“不行!桓哥!“
针尖没入的时候仅仅是刺痛,而渐粗的针身却像个钻子一样破开皮肤,撕裂的钝痛几乎让晏琛忘记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