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奇妙。
在郁鱼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钻进了衣摆,摸上了封晚汐的腰腹。
机车还在轰鸣着将城市抛在身后,夜风呼呼地打在耳畔,只有她的手和手下的肌肤有温度,烫得她心底一颤。
封晚汐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发现或是并不在意。郁鱼停了一会儿,手指缓缓向上攀去,顺着线条流畅的腰线往上,一点点品味着每一寸光滑肌肤,在这种状似默许的情况下,心中的火愈烧愈烈。她的身体也渐渐地越来越靠前,几乎要趴在封晚汐的背上,下身不受控制地小心蹭着,即使中午已经在云以诗那满足过一次了,但她的穴此刻还是不知克制地紧紧收缩着,吐出她再熟悉不过的液体,使内裤重新变得湿润。
郁鱼沉浸在这种紧张小心的刺激中,不知道封晚汐有没有发现异常,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
她在抚摸、探索的是一向冷漠霸气的大佬的身体,在其他人还在苦苦寻找着勾搭大佬的方法时,她已经能掌握黑发少女的敏感点、细细品味这具身体每一丝压抑下的美味颤抖了——这个认识使她更为激动起来,莫名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在她的手即将罩住那对小巧乳房时,机车忽地停下,封晚汐平静的声音响起,不带颤抖,“到了,下车吧。”
车前灯光闪烁,是她们常去的饭店,也是她最爱吃的那家。
郁鱼如梦初醒,飞快抽回手,低着头下车,推了推眼镜框,这是她心虚时候的表现。
?
身后,黑发少女抿着唇,表情平淡冷静,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朝衣领内看了一眼。
乳尖挺立,又硬又烫,将文胸罩抵出了明显的凸起,又被衬衫所掩盖。
从腰腹被抚摸的那一块开始,包括刚才被抵住摩擦的尾椎,都在颤抖软化着发烫。
啧。
她轻轻舔了下尖牙,眸色和夜空一样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