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损。
因此,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
白昭恩脑子里塞的事太多,此刻李翦提起,他略一思索,道:“便按你说的做吧。”
“我猜陛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今日早晨已经派人送信去了,”李翦解释道,“只怕陛下需要时人手不及,所以才肆意妄为了。”
白昭恩停下,站住,定定的看了李翦一眼。
这一眼从上到下的扫视李翦,牡丹花般的脸上显现出剑光一样的凌厉。
李翦纹丝不动。
“嗯,将军说了算。”
白昭恩不高兴了。
这倒是一点奇怪的地方,李翦看不得刘玲君肆意妄为的替陛下做决定,却自己又提前行事。
诚然,他本人没有什么造反之心,君臣之间,臣子揣测上意,提前准备,也是正当的。
可是他为何故意这样说,惹白昭恩生气?
刘玲君的眼珠漆黑如墨,在菱形的眼眶中燕划春水般的一过,心底已经了然。
白昭恩的领口微微敞开,那里带着一点红紫。
那么,大将军李翦,倒底有没有那个过目不忘的本身,分得清哪些是他留下的,哪些是新添上的呢?
武人对体态步伐自然也十分注意,那么,陛下那稍微有些别扭的步伐,和春夜雨幕后,春睡海棠一般的情态,是否也被看似是个粗人的李将军,发现端倪了呢?
李翦的举止在白昭恩准备上轿的时候变得更加明显。
他推开内侍,自己伸手去扶白昭恩,却在托着白昭恩的腿的时候说:“陛下忧心水患,软轿行的慢,不如骑马。”
白昭恩被他这样当着许多人拿捏,气的炸毛,但李翦在外人面前又是个厚脸皮的,虽然是个武夫,但服软起来,又十分顺滑。
他姿态放低,半跪在地上。
“陛下,这马儿是陛下出宫前赏臣的良驹,陛下不若亲身试一试马儿的速度?”
白昭恩被他哄着上了马。
上马之后,李翦双腿一夹马腹,正要一抖缰绳,动作却突然停住。
他的脸色诡异的变了一下,接着,才抖动缰绳。
而白昭恩,恶狠狠的拧着李翦的大腿肉,“李将军,你这是要不守妇道,上房揭瓦了?”
——唔。
李翦一边驱马前奔,一边感受着白昭恩的臀肉撞在他大腿肉上的感觉。
尽管陛下下手极恨,但是……
“陛下里面,穿了什么新奇物件么?”
李翦臂力惊人,当初轻松捏折了刘玲君的骨头,此刻单手控制一匹神驹,竟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并未阻止白昭恩的发泄,而是摸着丰腴臀肉,在绳结出按揉了一下,终于确定了那是什么。
白昭恩本就被操的肿起的后穴,用了绳结分开臀肉,免得弄的走不动路,然而谁曾想李翦会醋意大发,非要拽着白昭恩上自己的马呢?
于是,那两瓣儿被分开的臀肉,此刻更是大敞着贴着马背,那敏感的后穴,在马背上不时颠簸碰撞,弄的白昭恩身前肉根半硬,又羞又恼,还带着点欲求。
“原来是这样,陛下。”
李翦伸舌舔着白昭恩露出后领的白皙脖颈,“陛下和刘玲君,就玩的这么野么?”
他手上鞭子一抽,胯下神驹猛的加速,更快的向前方奔去了。
淮水村旁,坐在轮椅中的龙羽沉默着推开了手边的图纸。
“不行,师叔说了,这个地方,要改。”
阿莱认真的把图纸又推了回去。
龙羽阴郁的脸上带了点恼怒,“这样改,他该觉得我设计的东西不经用了!”
阿莱心中狂喜,龙羽师兄占去白昭恩太多视线,要是可以的话……
所以说 ,还是师叔厉害,他忍不住劝起来,“师兄,师叔说了,要顺有余而补不足!师叔让你改,一定有他的道理的,你要听话!”
龙羽忍不住叹气。
阿莱实在是个傻子。
但是,师叔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最终接过图纸,说了声好。
“以你所见,淮水村还有什么隐患?”
龙羽伸手指向前方,“这周围,一棵树也没有,更不要说数十年的老树了,没有东西抓紧土地,随着水流的冲刷,这条线必定日渐后退。”
“那你的图纸上,为什么又画出分流?”白昭恩虽然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他天分极高,因此一针见血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说要分流,可这样,难道不会带走更多的水土吗?”
“这是为了带走沉积的泥沙。”
白昭恩沉默着思索了片刻,他们所在地地方河水流速相对较慢,上流湍急的水流夹带许多泥沙在此处淤积,此处本也是入海处,沉积的泥沙造成河水倒灌,并且污染水质,而之所以有如此多的水土流失……
繁华美丽的金陵城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