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们家当初承诺的不一样!他们说过会把他送出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有钱人的承诺也真是随随便便都可以说的出口。
这些恐惧,让我为此一个多月没有出过门,爸妈担心的每天不停来敲门,腐烂的玫瑰花在墙角发出恶臭,高级的信封纸散发着淡淡香味,钞票和银行卡厚厚一叠放在桌子上。
我蒙着被子,不想做声也不愿起身。
他们大概是闻到了恶臭味,着急撞开门,见屋子里的情况,和面色宛如死尸的我,抱着我不停的哭。
可即便活的这么小心翼翼了,还是没能逃过男人的魔爪,猎人永远在暗处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将猎物绳之以毙,迈出大楼扔完垃圾的那一刻,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拖进路边停放的黑车保姆车中,挣扎中掉落的拖鞋,也被人捡起来一同扔上了车。
跟噩梦中的地下仓库不同,华丽崭新的卧室,躺在柔软大床上,睁眼的那一刻,卧室里堆积干净的白色,甚至以为到了天堂。
粉刷的白色墙壁以及窗纱,三米的宽窗外视野姣好,绿绿葱葱的树林和蜿蜒山坡,看来是被绑架进了深山。
“变瘦了。”
床边的噩梦在握住我的手腕说话:“栗筱,想我了吗?”
“你有病吗。”我试图惹他生气。
林凌昊笑起来,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的存在,大概是成熟了,眼中也没有恼怒,含笑温腻感,厉眉也不再惹人恐惧。
“我病好了,在国外治好了。”
原来真的有病。我不禁腹诽。
“筱筱,还缺钱吗?要多少钱我都有,当初不就是拿了我家的钱才选择离开我的吗?还要多少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全部都给你。”
我笑了,噗嗤一声,脸上的肌肉都在泛疼:“你哪来的自信啊,要是你真觉得钱能收买我,又何必把我绑架到这种鬼地方?”
他也笑了,手指温柔的与我指尖交叉在一起,抚摸着细腻肌肤:“那既然这样,我只好对你爸妈下手了。”
我的脸色瞬间一僵。
“不知道他们对你来说有没有那么重要,可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呢?”
翻身用力揪住了他的衣领,唇瓣都在互相触碰着颤抖,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想说的话因为恐惧而吐不出,距离让呼吸都清晰的喷洒在我的脸上。
“你真该死!”
“筱筱。”他又这么温雅的唤我,深眸里笑意只增不减:“我在国外创业成功了,要多少钱我都有,希望你别让我选择后者。”
意思是别给脸不要脸了,我还是听的出来这个道理。
“真有你的,可就算我选择了前者又怎样呢?我爸妈可不会同意让我跟一个强奸犯在一块。”
“没关系,我都想好了。”他视线移到了我的肚子上,薄唇微扬,满目期待:“只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出来之后,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掀开被子朝着另一边跑下床,背靠着玻璃窗,可窗户全是密封的,就连大门也在他那一边,要跑过去就一定要跑到他身边。
大门的锁很大,是触摸的,那大概是个密码锁,只有他知道。
“你又要把我关起来!”
林凌昊从椅子上起身,笑着说:“别这么激动,过来。”
“疯子,疯子!疯子!滚回你的国外治病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跟你生孩子,求求你去死啊!去死啊!”
嗓子吼到了破音,却见他嘴角笑容平复,穿着白衬西裤的斯文败类,朝着我迈起长腿疾步走来。
由心而生的恐惧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跳上床要跑去大门,他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拽入怀,抱着腰不断朝他身上挤,沉醉的趴在脖子上深呼吸,嗓音低沉。
“我的筱筱真软,腰真细,三年了怎么还瘦了?当初第一次见你就是个大学生样,现在也一点都没改变,真好看,就是性子还是没改,真惹我生气。”
“到底是谁在惹谁生气!你就是个变态,畜生!”
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他眼中厉如刀割的警告:“别再说这些话了,不然我真的会扇你!”
眼泪终于溺出眼眶,当初扇在脸上的巴掌,每一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动作依然粗鲁扔上床,扯开质量劣质的睡裙,随手扔在地上,只留下一件内裤,他眼中火热情绪抓住胸前软肉用力揉捏,舌头舔着锁骨和脖子一口口的亲吻,粘腻的触感令我恶心生不如死。
“好棒哈……好香!真的好喜欢筱筱,怎么有筱筱这么惹我爱的女人呢,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滚啊,滚啊!”我仰着脖颈痛苦踢着腿反抗,他抓住两只手腕,另一手勾开了最后的底线,解开裤子,双眼含满笑意的期待:“又要进去了,筱筱这里应该没有别的男人进入过吧?”
“如果有,我现在就扇死你。”
头顶轰雷入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