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了点钱,请这位马车夫跑上一趟,马车夫看了他一眼,点头应下了,只片刻的功夫,他就成功坐上了去往不远处的康台城的马车。
马车颠簸地前行着,不时响起几声马鞭抽在马身上发出的声音,车内的云应终于从紧张中放松了下来,药物的作用就又翻腾了上来,也不知道那江武用的是哪来的药,似乎是针对承受方的,直让他肛穴内发出一阵阵的痒意,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可云应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江武之前打开了他的穴,却又太细太小根本无法满足,反倒让他更加难受,再加上身上的皮肤越发敏感,连衣服的摩擦都有些难耐,云应低喘了两声,靠在车壁上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身体在醒来之前不知道被捆绑了多长的时间,醒来后又摆着扭曲的姿势被操了一会儿,接着就是翻墙,一阵狂跑,他的体力已经见底,还没倒下去放纵呻吟已经是他强大自制力的表现,而他现在连自慰都不行,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因为周围太安静了,而马车夫还在外面,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他只能等到了康台城后找家客栈短暂休息时再想办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当然,也可能等他到的时候药效就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云应无奈地笑了笑,忍不住怀念起穿越之前的事情,他作为知名大学的研究生,一个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从来不会接触到这种方面的信息,只能凭借简单的生理知识来判断,这种程度的药说不定洗个冷水澡就能解决,唯一的副作用大概是,这种情况下洗冷水澡感冒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为了分散注意力,云应将目光从车窗的缝隙里向外投去,看到黑暗中不断后退的层叠树林,不由觉得有些不对劲。
之前在车马铺等待的时候,他和店长聊了一会儿,其中有提到去往康台城的路上走的基本是大路,擦过一个城镇和几个农庄,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片的树林才对,是马车夫故意走到了其他地方?
云应迅速警惕了起来,调动身上的力气,坐直了几分,但实在是接近脱力了,他只能勉强把注意力移到门口,祈祷着万分之一的其他可能,同时也祈祷马车夫只贪钱也好。
云应虽然来到这里之后还没照过镜子,但云家能拿他来换资源,那肯定是容貌很不错的,不然江家也不会愿意做这个交换,只不过,云应期待着,世间并不都是坏人,他不能把人想得太糟糕。
但很遗憾,马车夫辜负了云应的期待,片刻之后就在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没等云应质问,就迅速起身掀开了门帘进来,借着窗帘缝隙里渗进的几道月光打量云应的身体,云应下意识缩了缩,却奈何本来就已经坐在角落,根本无处可缩,更可悲的是,云应同样借着月光看清了脱去上衣后的马车夫的手臂上的肌肉,经过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力气根本不是力气已经耗尽的云应能对抗的,云应心底一凉,看着马车夫脸上淫邪的表情,下意识就伸手到怀中的包袱里,去摸自己带上的小刀。
但马车夫想来是个经验丰富的,快走两步就伸手把云应的包袱拽出他的怀,然后随手扔到了马车的车帘外,让云应根本没有办法去拿东西防身,然后才伸手按住云应的肩膀,迫使他紧贴在车壁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他的衣领往衣服里摸。
云应浑身颤抖了一下,感觉到本就因为药效而敏感的皮肤被轻易地刺激了,将他反抗的成功率又往下拽了一截,只能无助地咬着牙,曲腿去踢马车夫的下半身,却被迅速察觉按住,他的整个身体,都处在了禁锢之中。
似乎已经彻底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