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没救了。
至少教主夫人是这么想的。但教众觉得夫人少见多怪,毕竟从一开始,谁都救不了教主,教主夫人竟然还妄想救他,恋爱脑真是害死人。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教主最疯的时期,表面上教主看着天真无邪,但暗地里成了江湖上最大的魔头。他是上一任教主捡来养作容器的,老教主支撑了魔教几十年,垂垂老矣,为了活下去,他寄望在一个可以把灵魂换进年轻身体里的魔功,而教主就是他捡回来的容器。
当然教主成了教主,肯定是因为老教主失败了——教主练了老教主的武功,然后把他杀了,自己当教主。
教主夫人是他小时候的邻家哥哥,比他大五岁,总叫他教主夫人好像不太好,就叫回他本来的名字,顾承。
顾承以前是个捕快,犯了事被炒鱿鱼之后在江湖上成了一个赏金猎人,专门抓通缉犯去领赏赚钱,有一回教主带着教众出门搞事,认出顾承是自己小时候的邻家哥哥,是他把自己卖给老教主,便把他抓回去关着。
但顾承好歹也是个赏金猎人,肯定要跑,他跑一次,教主就把他抓回来,敲断一条腿,再慢慢把他的伤治好,每跑一次就抓回来一次,那时候教主后来还开着大门等他跑,直到顾承不敢跑了,留在魔教里坐牢。
看他心甘情愿留在魔教里,教主才告诉他小时候的事……教主,告诉他,自己名字叫温玉楼,顾承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是他小时候用一两银子卖给人贩子的邻家弟弟。
温玉楼只知道,自己小时候每次想逃跑,老教主都是这么放一次抓一次,每一次都敲断他的腿,直到不敢跑为止。
顾承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开始是害怕,很快变成想赎罪……是自己小时候把他卖掉才会变成现在模样。
一开始,温玉楼只是想报复,他想报复全世界,首先报复了老教主,其次,报复顾承,再者报复这个困住他的魔教还有每天都想来杀他的江湖。
顾承说:“江湖上有很多人想杀你,你武功这么高,怎么不离开这个魔教呢?”
“我乐意。”温玉楼就这么嚣张地答道。
顾承提议道:“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个江湖吧,我不会逃,易容隐姓埋名,一起去看看。”说着顾承便把他带进了江湖。
一入红尘,便生因果。
江湖有亭台楼阁,有悲欢离合,顾承以为他不知道,想带他看看江湖有多好,但傻的是顾承,江湖是怎么样,难道魔教教主会不知道?
还没几天,顾承就尝到苦果,三十岁的人了,混迹江湖都有十几年了,连一杯有问题的酒都喝不出来,是他活该失身的。
那晚只是和他在客栈里喝酒,喝了几杯脑子越发迷糊,只记得身子很热,扯了扯衣领,温玉楼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而那笑意绝不是关心的表情。
顾承的药力发作很快,他扑到温玉楼怀里激烈地主动亲吻着他,温玉楼不习惯对方这么主动,欺身压去,把他按榻上,狠狠地亲下去,彼此舌尖交缠于口腔之中,交换着口腔中残余的酒香和药效。
他身上的药效已然上头,没有一丝清醒的神智,本能地想抱住对方索吻,甚至想索取更加多的东西,顾承觉得浑身燥热,一点一点扯开自己衣领,也一点一点扯开衣襟,顾承并不是没经历过人事,他半闭着眼睛,渐渐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具赤裸的肉体,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本能地握住温玉楼的手,十指紧扣。
温玉楼很清醒,他没想过顾承会骚得自己脱衣服,他记忆中小时候的顾承,笑得很阳光,和现在这副骚贱模样根本不沾边,还经常和他跟哥哥一起玩。他和顾承吻得动情了,一只手解开他的亵裤,却摸索道一样不该存在他身上的东西……温玉楼发现他身上多了一朵非常小的花,一朵不该存在于这个精壮青年侠客身上的小花,花穴被药力刺激得汨汨流水,一张一合等待着侵入和浇灌。
“求求你,进来,我好难受……”他哀求着需要男人,这一句非他本意却又是本能反应的话语,显得非常讽刺。
温玉楼用两根手指探入这个燥热想花穴之中,仿佛快要把他的手指融化,顾承本来就非常敏感,被两根手指刺激得流下了更多的蜜水,满脸潮红有气无力道:“不可以进去,不可以……”
“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一边求着进去,一边求着不进去……”温玉楼的手指在穴中扩张了一下,刺激得他快叫出声。
顾承带着一丝哭腔道:“难受,但是不能要,会……”会有宝宝的……
温玉楼冷笑一声,将手指抽出来,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只见那蜜液流得床单都湿了,都湿成这样,还不进去,岂不是很浪费?
他炽热的欲望早已坚硬不堪,用力挺进密道之中,温热湿润的甬道紧紧吸着这根肉刃,顾承整个人被捅得失了神,手指连自己大腿都挠破,求饶道:“不要……求求你……”
温玉楼见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一点血,道:“你又不是第一次 了,装什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