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待,但温玉楼觉得他想反抗,便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几乎撕碎了他的衣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炽烈的灵魂燃烧着顾承的身体,他用力地夹着双腿,泪眼汪汪看着他道:“你又疯了吗?”可温玉楼,目无表情,掰开他的腿,上一回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去,弄得他很不舒服,这回他准备了点膏药作为润滑,胡乱地抹了一点在穴口,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腿,怕他挣扎。
顾承整个人无法动弹也无法挣扎,被他绑着双手掰着双腿,只留下口中喘息的权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的帷帐,被温玉楼肏着穴,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恨不得顶穿他的灵魂,顾承的呼吸非常沉重,灵魂仿佛支离破碎,嘴中只有几声呻吟。
温玉楼见他这个反应,更加用力地顶开宫口,想看他求饶,想看他说爱自己,想看他注视自己的目光,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到更深处,但顾承空洞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回应,只是看着床顶的帷幔……
抽送了很多次,温玉楼能强奸着他的身子,却无法和他的灵魂合在一起,没意思,他按着顾承的双腿,把龙头顶入了他的子宫里,狠狠射了一发滚烫的浓精进去,想把自己的气息留在他身上,顾承的脖子和锁骨布满了新的吻痕,从他离开自己身体的那刻,顾承便冷冰冰问:“用完了吧?用完这身体,我可以走了吗?”
这一具被使用完的身体,布满了情欲的痕迹,那些滚烫的精水从他腿间混杂着润滑的膏药和蜜汁水乳交融,浑然一体,温玉楼松开他的双腿,帮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顾承披着自己被撕得破烂的衣服,穿上裤子,夹着一肚子精液,一步步走回自己房里,他觉得在这个鬼地方,自己就是教主的娈仆,一个被使用的性器,不是人。
此后,顾承冷静了差不多两个月都没出过房间,他也没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