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般乱颤。一双被打的通红的臀部伤痕斑驳,现在就像晶莹的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唔,求求你,饶了我,唔,我错了,饶了我吧。”
玉奴懊悔,他不该跑的,他不该跑的,他早该料到,他根本跑不出这里。若是玉奴早想到这一点,他根本就不会策划着偷陈庆的令牌。结果还未跑到山下,就被陈庆抓回来了。 灌足了蜜浓香膏还可以忍受,可如今的鞭打责已经让他筋骨尽失,如同一滩软泥,只会无用的求饶。
“你胆子大得很,”陈庆也累了,索性放下发带,轻柔的摸着油光水滑的蜜臀。“每日几个时辰的调教,我真是好奇,你怎么有胆子逃的。”阴蒂还在吊着铜环,腿间的两个穴口滴着浓稠的汁水,张大了贪婪的小嘴。
玉奴哭了累了,此时陈庆难得一见的温柔,让他晕晕乎乎的,不由得开口道“庆儿…”
“闭嘴!谁让你喊的,你也配!你也配!”
陈庆疯起来,龙筋发带一下一下抽打着穴口,荔枝丸洞大小的女穴被抽的汁水四溅。铜环也被打的晃起来,吊着的阴蒂因此又被拉长,痛的玉奴大叫。
“你也知道痛吗?你也知道的话,”陈庆脱下裤子,举起胯间的凶器就刺进去。海葵一般粘稠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热热的肉棒,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温热又贪婪。
那又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
玉奴被悬在门上,仿佛是一具空壳,任凭庆哥举着他的双腿,长龙直捣。他已经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跟随着快感,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发出黏腻的吟哦。滚烫的肉棒抵着他,数百次的抽插干的穴口起了白色的泡沫。囊袋毫不留情的撞着会阴,酥麻又疼痛,像是电流一样。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揪起来,顺时针转着,惹得玉奴眼睛翻白,身体高亢的挣扎,厚唇大张,口涎和尿液一起失禁地流淌,在身下汇成小溪。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玉奴的眼睑上。他睁开眼,看见陈庆正抱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泼墨一样倾泻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那个玉面罗刹,如今却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玉奴太累了,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儿时的自己,在树荫下对着死去的小兔子捂着脸哭。阳光是那么的苍白。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哭呢?为了我这样的人?我是那么的卑鄙,懦弱。我抛弃了你,是我杀害了紫姬。你不是也知道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需要我呢?是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吗?与其眷恋我,眷恋你没有拥有过的爱,不如赶紧离开吧。反正我这样的人,谁也不会想依靠,就算连魂魄也消散了,也不会有人觉得惋惜。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那么的复杂,又低劣又粘稠,痛的快喘不过气来。
陈庆感觉怀里的人在挣扎,原来这么讨厌我吗?连昏在我怀里,也要逃离开。他这样自嘲的想着。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怀中人温热的指尖温柔的摩挲他的脸庞。
父亲,眼泪不由自主的滴下来。指尖的温热使他冰冷的面庞也染上几分暖意。
玉奴太累了,他放下指尖,气若游丝的吐出几个字。
“只有你,我死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