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隔着帘子,也必定把他被张天奕教训的画面看了个干干净净。
“师父,能否和亭儿一起回避一下……”
“你这奶子有什么好遮的?亭儿吸了不少次,就连乳管也是师父通的,你当时第一次喂奶,哭着叫着不愿意,还不是师父给你灌了进去,涨着奶子,最后求师父吸出来的?”
邵茔劫皱着眉,难堪的说,“师父,请别当着亭儿说……”
他的手捏着软管,另一根手指去扣自己的乳孔,接着,将软管小心的推了进去。
好痛。
那地方本来就娇嫩,根本不可能塞东西进去,痛的邵茔劫身上浮了一层汗水,表情痛苦而夸张。
这样一个壮汉,又长着如此英俊面孔,此刻跪在地上给自己通奶子,实在是自甘堕落,下贱娼妇。
张天奕看着,点评了一句。
“别人有熟妇逼,你这奶子,也是个被捅了数次的熟妇奶子了,也就别老是如此放不开。”
“……是,师父。”
软管终于全部进去,然而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邵茔劫挤压软壶,奶水就从管子里流进结实的胸肌内的细小繁多的乳管,把胸脯撑的又大又圆。
这个过程非常痛苦,邵茔劫难受的忍不住低声喘息,沙哑磁性的声音在不小的厅堂里响起,他终于灌入了一边奶,小心取出,奶尖仍然沾了一滴白色的奶水。
一般只灌一边就好了,虽然会显得怪异,一边是结实的胸肌,一边是鼓鼓的大奶子,但是,至少能少受些折磨。
然而亭儿软软的声音响起。
他已经十六岁,长着一张可爱的正太脸,说话也总是软软的,像个小孩子。
他喝了十二年的奶,早就筑基,不必再吃五谷,却还是没有戒掉。
“亭儿饿了好几天,大师兄另一边奶子也灌满吧。”
于是最后,邵茔劫两个奶子挂着奶水,被灌的鼓鼓的,跪在地上,捧着奶子对张亭说。
“亭儿,请吃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