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不说了,柔嫩的大腿根部、臀部、胸部也有不少,密密麻麻,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
摇曳烛火下,我用叠好的柔软布巾沾了热水,细细替他擦拭皮肤上的污迹。作为罪魁祸首之一,我应该深感歉意。但腿间慢慢硬起的器物却又如实地反映着我心中真正所想。我掰开他的双腿,望着扣在他腰腹上的贞操锁带,目光深沉。
这一看就是长醉歌调教性奴的得意工具。金属制的卡环箍在男人的阴茎根部,同材质的镂空小笼套在整根茎身上,限制着阳物的自由勃起。卡环和笼子相连的部分,挂着一把精致的小锁。锁子之前已经被我打开了。此刻,男人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金属笼子旁侧,看上去很是凄惨可怜。
密室中光线不好,我又失去了大半理智,当时没细看,此时瞄了两眼,我就发现这东西有点不对。那已经干掉的浊液中有丝丝血迹,一根极细的黑色棒状物插在它的龟头马眼处,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尾巴。我往外拉了一下,结果男人居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奇奇怪怪的道具我刚从他身上拿下来不少,有的我能猜到用途,有的我一头雾水。而这个黑色的细棒,便属于前者。这被称为马眼棒的东西,从龟头马眼插入,可以直接抵达膀胱,刺激内部的敏感点,会带来额外的快感。但稍操作不当,就会有强烈的不适和疼痛,重者还会损害男根,让其不能人道。
我摘掉那条贞操带,克制着自己去而复返的情欲,加快了清理的速度。
一炷香后,我大致将啸影擦洗了一遍。中途因血味太重,我打开窗户通风,又点了宁心静气的玉龙香盖味,果然好了一些。
确认自己不会再犯糊涂之后,我脱下衣衫,抱着男人进入浴桶,准备清理他后穴的精液和前面的马眼棒。
这种事两辈子加起来,我都是一次做。
我深吸一口气,按抚着他的大腿,慢慢将其分开。浴桶狭窄,两个大男人窝在里面,只能胳膊挨胳膊,额头贴额头。为了方便动作,我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手指没入水下,绕过他的腰腹,摸索着来到他的臀缝。
奶香味……我心中一凛,近在咫尺的深褐色乳头挺立着,乳尖沁着一滴奶水,看上去分外的美味诱人。我闭眼,手指做好了艰难开始的准备,没曾想到男人后穴湿滑得厉害,只轻轻一戳就整根被吞吃了进去。
啸影在我头上轻嗯出声,轻微含糊,身子本能地往前凑了凑。
香味更近了。我抽出手指,并起两指,再次戳弄进去。很热很紧,同时因为肠道里分泌了很多水,而非常顺滑。耳边的呻吟大了起来,闭着眼睛的男人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向后挺臀,仿佛在索取着进一步的占有。
我额上浸出汗珠。水太热了。应该找别人弄的。我将手指换成三根,顶弄着那个入口,让里面承接的精液顺水流出。这有点困难,因为啸影不是很安分。他的心跳逐渐加快,呼吸开始急促,他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将我锢在了他的怀里。
他力气很大,我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便任他动作。匆匆灌洗了几回,我感觉应该差不多干净了,却又突然瞄到他腹部的孕纹,顿时回想起一个无比严肃的问题。
那场意乱情迷交媾的最后,我进入了他的第二道入口,并且全部交待在了里面。他既然是东文族,那……会因此怀孕吗?
将怀孕生子和一把威风凛凛的杀刀联系在一起,这奇怪的组合本该让我感到不适。但紧贴在男人温热柔软的躯体上,手指在他脆弱敏感的甬道内进出时,这个念头的出现却让我再次硬了起来。这不是长久以来我熟悉的,由杀念引起的情欲,更像是心理需求引起的情动。我无法抑制地想起密室中,我在他体内冲撞的画面,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越来越大:
——我想让他怀孕,给我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