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地冲刷着身体,熟练地灌冲后穴,排出那人的精液。你的乳头一直在滴滴答答的涨奶,你将那半张布条撕成两半,一半绑住胸部,一半遮蔽下体,然后你回到那间暗室,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你睡得不好。暗室常年阴冷,仲夏的热也阻挡不了。你在破旧的竹席上陷入梦魇,浑身大汗,痉挛连连。破碎的画面里,你跪趴在地上,被男人轮流贯穿。他们挤占你的口腔,撕碎你的身体,淫笑浪语宛如刀剑,同时刺入。你很难受,这痛苦和当刀时受的伤痛完全不同,你无法闭合口腔,口水和生理性的眼泪一起流出,你无法合拢双腿,脆弱敏感之处被野蛮粗鲁的翻搅破坏,连同你多年辛苦塑造的那个自我。
这画面一再重复。时间场景有所变化,但内容总是相同。开始头一个月,每次都是很多人。刚开始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空虚腐朽的外壳,所以你任他们肆意施为不吭一声。很多侍奴们在旁边围观,这也是刑罚的一部分。你不明白的是,众目睽睽之下,你身上的那些人为何会更加兴奋。
这也是一种乐趣。许是看出了你的疑惑,玉寒生走到你的面前,扳起你的下颌,给你喂了药丸,于是熟悉的钝痛转化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强烈到你无法忍受,只能用尽力气,吞咽那些几乎蹦出口的呻吟。
你再也不能漠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真正的噩梦以此为开端,再未终结。
你开始渴望男人的进入,享受那些暴虐的性爱,武者的尊严被你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扭动着腰主动攫取异物的入侵,叫得比妓女还浪,喊得那般响亮且毫无廉耻,堪比一只牲畜。
这就是你的本质,啸影。你就是天生的淫荡婊子和贱货。你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承认吧,这是你喜欢的,是你想要的,这是你的命运,你要接受顺从,不要逃避抗拒。
接受这一点很难吗?他咬着你的耳朵,顶磨你穴道的敏感之处。你看,流了这么多水,说明你是喜欢的啊。你喜欢这种事,不是吗?
你想摇头,想否认,但你的脖颈被链条锁着,拽在他的手中。嘴巴里塞着假阳具,呼吸都不顺畅,更别说开口。你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微弱细小,淹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中。
进入侍殿的第三个月,玉寒生亲自接手了你的调教。在过去的百余天里,你被几十个人操弄过。群交是最常见的形式,通常都是光天化日众人围观之下。你喝过最多的东西是男人的精液,常吃的是他们勃起和未勃起的阴茎。没有人教你里面的技巧,他们只会在不满意时殴打你,所以你只能自己摸索。好在你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他们,以便事后还能保持些许清醒,而不是晕死过去,被旁边捡漏的下等仆从拖到野地里发泄一番。
小腹部的孕纹从最开始的肉色渐渐变得鲜红。你突然开始恐惧,你想起父亲的那些话,和幼时的那些画面。你知道,这些日子太过频繁的性交,已让你这异样的身体开始复苏。你本以为自己已无可失去,也无所恐惧,直到这一日。
所以当你又一次在人群中看到玉寒生时,你连滚带爬地抱住了他的脚。
属下知错了,御主。
你祈求着,狠狠地用脑袋砸湿润滑腻的青石板。
真是乖孩子。
玉寒生用精美的靴子勾起你的下巴,如玉的容颜上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得:我早上还在想,你这个石头脑袋什么时候开窍呢。现在看来,你倒没之前表现的那般蠢笨。
其实你完全不知道他想你怎么做。你应该还是蠢笨的。否则你不会在阁里派出的“猎犬”追捕下,毫不抵抗的束手就擒。只为这次非你所愿、不成功的叛逃而滋生出的自责和愧疚。在处决下来之前,你也不会浪费那数十次的出逃机会。那会你觉得不管外面如何自由辽阔,都不是你的归属。你是把刀,既然是刀,就有主人。主人不在了,那就回归锻你出来的御主。
你却忘了,你和其他刀,从初始就不同。
第一次被那般对待后,你突然想起了这个几乎已被遗忘的事实。你为即将到来的暗无天日而恐惧,你试图逃离,但你失败了。玉寒生站在你的面前,毫不留情地让人斩杀了和你有过一点交情的江湖剑客,并放话若你再逃或者自戕,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会是同样的下场。
你怕了。
就和害怕重复父亲的悲惨遭遇一样,两次,你都选择了屈服。明显你的所为取悦了眼前这权势滔天的男人。他一句话,就免了你继续被轮奸的命运。可他同样一句话,也能让你的恐惧轻而易举地成真。
你被迫服下了孕子丹。这加速修复了你受损的宫腔,让孕纹鲜艳如血般刺目。在无休止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感之中,他一次次地灌满你,在你耳边低诉:这是你的命,接受吧。
你怀孕了。医官这样诊断。玉寒生微笑着让他退了下去。你跪在地上,很想吐却吐不出来。这之后,他对你一如既往——折磨、凌虐、调教和操弄。仿佛那一天那句话从未出现过。你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的小腹逐渐隆起,怀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