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垂和脸颊,轻若无物,带来一阵奇异的欢愉,荡过我的肌肤。
我转过身,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他的嘴唇很软很甜,让我想起幼时吃过棉花糖。几天来一直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的声音消失了。
我将手伸到我们中间,沿着他腹部向下,探上他岔开的双腿,感受着掌心贴合的肌肤。我探向他腿间的火热,收紧手指,直至他忍耐不住地拱起脊背,颤抖着吸进一口气。
“主、主上……”
啸影又硬又热。我的掌心轻如落雪,握紧的力道却格外强硬,带给他甜美的折磨。
他呜咽着,嘶哑的嗓音染上情欲。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脸颊下,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而快速循环起伏。
我的手抚摸他的腰部和臀部,潜入他屁股间的缝隙滑动,围绕那个湿润的入口打转。
我将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嘴边,他张嘴含入,认真的吮吸,发出响亮的水声。
我再次用力地吻了他。同时用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他倒抽了口气,大腿的肌肉绷紧了。
“看见你……”我喘息着轻吐字句,“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对你做这件事。”
“这里。”我吻他。
“这里。”我吮吸他的乳头。
“这里。”我转动手腕,用手指操他。
一抹红晕飞上啸影的脸颊。他湿润的绿眸看着我,倾身向前,给了我一记湿润笨拙的吻,大腿分开,圈上我的腰腹。他呻吟着,扭动着,手在床单上握紧又张开。
我迎上他的视线,缓缓地进入他,将所有的神经都浸泡进散出欢愉的银色漩涡。
啸影倒抽了口气,然后他满足地笑了,带着腼腆,先弯起一边嘴角,半秒后才是另一侧。他的笑声圈住我的耳朵,身躯的热度以拥抱将我包覆。
他将我拉向他,张开的唇贴上我的唇。随着模糊隐约的呻吟高潮,他的身躯因为紧绷而颤抖,布满汗水和喷射而出的白浊体液。
我能感觉到啸影的心脏在跃动,同我的一样,快速而剧烈。我喘着气,汗水落在他的胸膛,在阳光下闪耀着,仿佛那是一颗颗钻石。
啊。我有了答案。
我不在乎苍穹有多么亘古苍茫,就算这个我,只是朝着虚无延伸的黑色细线末端的小点也无所谓。
如果复仇结束,我还侥幸活着,我希望每一天都这样醒来。
世界鲜艳明亮,有微笑,有拥抱,品尝着快乐、满足。
哪怕我知道它们不过是稍纵即逝的幻影,一点改变就会逃得不可追溯。
十六夏至
一夜之间,夏天在纵横堡降临。湿冷白雾消散,山谷繁花馨香。
微风抚过繁茂枝叶,飒飒叶声无穷无尽。
回堡法。
我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撕咬着他的下唇,一边用力将阳具顶得更加深入和彻底。火热的内壁绞得越来越紧,不知多少次抽插后,身下的啸影早已被我肏得一塌糊涂,而我也尽数泄在他的里面。
“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时辰前,在书房为我研墨的啸影突然腿软跪倒,冷汗涔涔,疼痛让他嘴唇发白,几不能语。
为了阻止这把刀境界根基的继续恶化,从长醉阁回堡路中,川海用了重药。之后,这把刀近乎一半时间都昏睡于马车角落,剑眉深锁,呓语不断。有时甚至全身肌肉搐缩,牙齿打战,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音。
如此重剂取效,回堡不久,情况总算暂时平稳。可眼下,显然有我不知道的什么打破了这种平衡。
“……”
川海张开的嘴因送汤药的侍女进屋而闭合。待对方脚步声远去后,他飞快扫视四周后,从里面关了门。
“若属下所诊无误,霜锋此次身体不适,不是旧疾复发,而是来了……”
川海端详着我的脸色,声音更轻更低,“月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个转念,又明确所知,川海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我猛地揭开啸影盖在腰上的薄毯,分开他的双腿。果不其然,男人大腿根部,亵裤和下方褥子不知何时已被点点暗红浸染。
啸影的头扭向一侧,眼皮如蜂鸟扑动翅膀般不断颤动,双拳握得死紧,紧到能看到手背下一条条跳动的海绿色血管。
我盖回薄毯,转向川海:“东文男子既然可以身产子、哺乳喂养,那如女子一样,来个月事,也没什么稀奇。”
“主上说的是。霜锋没有大碍,主上可放心。只是……”川海看向旁边每隔三日便会送来的汤药,“这红花汤还是停上一段时间为好。其虽可避孕,但月事中继续服用,不仅会腹痛难忍,时间久了,恐会伤及霜锋身体根本。”
“就依你所言。这几日先停了。之后改为一旬一次罢。”
“是。”川海躬身,“属下先去煮点舒筋通络的四物汤。服了后霜锋定会舒坦不少。”
“去吧。”我颔首,掀袍在床边坐下。
“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