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落在不远处的一柄古怪兵器上。然而,还不待他伸手,喘息着承受身后侵犯的陆泽就扣住了他的手腕,艰难地从唇齿间吐出断续的字音:“别……冲动……”
陆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只是直觉不能让这个人,去做对方此时心里所想的事。
不然……不然什么?
眼中的困惑更浓,陆泽小声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低软的媚吟。
白璟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灼热至极的情感袭来,继而又被另一种更为冰凉的感受给覆盖,眼眶传来干涩的难受。
他不敢再乱动,只放轻了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陆泽烙上淫纹的脊背,将上面从魔族溃烂的伤口掉落的脓液和蛆虫擦干拂去,像在守护最后一片净土。
陆泽似是想朝白璟露出和平日一样平和的笑,但从眼角滑落的温热水液与喉间断续溢出的喘吟让他无法轻易地做到这一点。于是他将额头抵在白璟的肩上,在这个人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极力地忍耐自己的痛苦与欢愉。
头顶那两根鹿角的粉色更浓,仿佛在昭显怀里的人此时逼近极限的忍耐,白璟伸手想要去触碰安抚,却在看到自己手上沾满的脏污时停下动作,改换做用双唇去亲吻。
面上的神色缓和下来,陆泽从鼻间发出一声带着黏意的轻哼,眉宇间凝着的痛苦之色散去,身后被侵犯的肉穴也不自觉地收缩夹吮,吸得吕枭刚挺过刚刚那阵痉挛的肉具差点就这样泄了精。
“啪”、“啪”两声脆响,陆泽往后翘起的两瓣肉臀上,立时多了几道殷红的指印。吕枭泄愤似的对着那两团软肉又狠狠地抽了几巴掌,才掐住魅魔的触须,粗暴地整根抽了出去。
触手长满吸盘的底面飞快地擦过内壁,一路贴拽着被摩擦得充血发麻的软肉往外抽离,陆泽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夹紧后穴做出挽留一般的反应——却只是更紧地咬住了还留在里面的那根粗具,给吕枭带去极致的快感。
被触须带出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穴口挤出,有一部分甚至溅在了吕枭的身上,将他本就丑陋腐朽的身体弄得更加肮脏。
但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
他一把扣住陆泽的腰,将人从白璟的怀里拽了出来,然后就那样带着人坐到了石桌上,顶开怀里的人的双膝大开大合地挺送起来。
那根在肉穴里插干的器物在这个姿势之下看得更加明显,粗勃深黑的肉柱表边青筋暴突,还长着大小不一的可怖肉瘤——每当那东西插入或者抽出时,被撑得大张的那圈软肉就忍受不住地抽颤绞挤,大力地夹弄着那给自己带来无限舒爽的肉具。
陆泽往后靠在吕枭的怀里,细弱地喘吟着。
他本就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时期,最为亲昵私密的鹿角也在刚才得到了足够的抚慰——身后挺耸的事物虽不比刚才粗勃,却也更方便地操弄到一些之前无法触碰的地方,以至于就连那最后的一点难捱也消散,尽数变作了钻入骨髓的酥痒。
很快就又一次被送上了云端,陆泽双腿颤栗着又抖下几滴余精,一双往日里总是疏离清冷的眸子里尽是软和的迷离情欲。
被那再次抽绞的肠道咬得闷哼了一声,吕枭这一回没有再去忍耐,掐着陆泽的腰狠狠地捅插了两下,把囊中积攒的魔精一滴不落地灌进了这仙人的体内。
过多的液体超出了狭热肠道的容纳限度,从肉壁与柱身的缝隙间挤出少许,在那粗具拔出时更是失禁似的往外流出了一大股,将陆泽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结束了……都结束了。
白璟支撑起自己瘫软的身体,踉跄着往陆泽的方向走了两步,想要将自己的师父从那魔族怀里抢夺回来,却不想一个有着巨大体形的魔族一个跨步就来到了陆泽的面前,一把掐着他的腰将人捞了起来。
那魔物浑身乌紫,体表覆有蛇的鳞片,开叉的常设簌簌吐息纠缠——在看到他下腹从张弛的林片中吐出的两根事物,白璟就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白璟目眦欲裂,想要喊叫着冲上前去,但没能恢复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旁晚了一步的魔物更是不耐烦地对着他的小腹狠狠地来了一脚,将他足足踹出了几丈远,蜷缩在地上好半晌都没有办法爬起来。
而另一边的蛇类魔物则在得到了吕枭的允许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两根肉具,对准陆泽那还在往外吐精的肉口挺了进去。
刚经历过一番折磨的肉穴又一次被粗暴地撑到最大,颤颤地发着抖,显露出几分无法承受的脆弱。陆泽才忍受不住地泻出一丝低吟,另一边绕过来的甲壳节肢的魔物又钳住了他的下颌,强迫着他张开嘴,挺胯把自己烙铁般粗长坚硬的东西齐根没入了他的喉咙当中,与那嗜蛇一起,一前一后地挺耸插送起来。
肉体的欢愉与窒息的痛苦将陆泽拉向两个相隔遥远的极端,被玩弄的身体却越发亢奋潮热,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被顶弄得破碎而含糊,在那抽送间的水响中变得暧昧而粘稠。他伸手扶住身前的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