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最后一滴酒,才施施然地松开了压着孟尾云腹部的手,眼瞧着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又变得圆鼓鼓了。桓央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十分舒适。他盯着仙君的桃腮粉面,这才好心提醒道,“忘了说,这美酒在魔界非常出名,喝一滴,睡三天。仙君虽然千杯不倒,可灌了这样多,也许就昏睡过去了呢。”
不能睡!孟尾云咳嗽了几声,他眨着眼睛,鸦羽般的睫毛细碎地颤抖着,投下一层阴影,让人好生怜惜。他摇了摇头,试图保持清醒。昏睡过去的话,桓央走了怎么办?
桓央低头望着腿边这道脆弱的身影。三瓶酒液下肚,浑圆的小腹果然肉眼可见得更加鼓胀了,白皙的肚皮撑到光滑无比,手感一定很好。
所有水液都是他亲自灌下去的,是他桓央,掌控着孟尾云的身体,掌控着孟尾云的排泄。这样的认知才稍微平复了桓央心里不知为何而起的烦躁。
桓央看着摇摇欲坠的孟尾云,孟尾云无声流泪,虔诚地拜着眼前的神明。两人安静地对望。
噤声咒还没撤,孟尾云说不了话,他挺着巨大的腰腹,撑住地面,安静地等待桓央接下来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专门蓄水的容器,容器里再没有一丝空隙可以盛放新的液体,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液体灌入。
好涨...但是绝对不能昏睡,也不能让桓央离开,要用身体缠住桓央。
为了保持清醒,孟尾云对着自己下了一个斩心术。这个法术会在人昏迷之后,对心脏进行数十下攻击。钻心的痛感一定可以压过昏睡的欲望。
有了这个法术,就算真的睡过去,也会马上疼醒,这样就不怕桓央偷偷走掉了。孟尾云头脑不太清晰地思考着接下来的步骤。他几乎不再呼吸了,就连那一丝丝微弱的起伏也是对饱满肚皮的巨大冲击。
可是,该怎么缠住桓央呢。孟尾云思绪万千,用指甲掐着手心,要主动继续请求灌酒吗?
桓央希望孟尾云昏倒,但是他没有。“倒是小瞧了仙君。不过,没昏过去也好。仙君既不让我出征,自是该给个交待。如此,倒要麻烦仙君陪我去面对千百万麾下了。”桓央抹去孟尾云眼角的泪珠,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
他竟想我以此身示众吗。生理性泪水不断掉落,孟尾云用咿咿呀呀的声音宣泄着情绪。
桓央解开了噤声咒,出声示意,“仙君,想好再说。”
不用想的,没有拒绝的选项,没有说不的权利,孟尾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稳的声线,说道,“魔尊说的极是,此事应该以我为终点。”
说完,孟尾云顿了顿,克制住破碎的泣音,跪趴在地,叩头道,“我愿出面,但恳求魔尊不要把我扔给您的麾下。”
他是堂堂东府仙君,只会折服在桓央身下。他只允许让桓央掌控着他的身体,掌控他的生与死。他心甘情愿被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肆意玩弄,但别的无关人等可不会拥有这样的资格。
不要扔掉我,求你。孟尾云默默祈祷。
“嗯?你竟以为你这无趣的身体会赢得我麾下的青睐吗?仙君好会做梦。”桓央笑着哧了一句。
呼,孟尾云松了一口气。他心里只有魔尊一人,也只受得住桓央的折辱。他能从桓央给予的一切里汲取甜蜜,也不过是因为千百年来的悔意和一直以来不敢表明的爱意。
不会被丢掉就好。孟尾云带着满身爱欲的痕迹,挺着耸起的肚子,放松了心神。
只要能够留在桓央身边,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