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疼、头也疼，妈的。洛从漫长又安静的长眠中醒来，第一次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不是孤寂、悲哀和…呃，好吧，洛依然很恨厄尔尼诺，他毫不在意自己还没穿上衣服这件事，干脆的掀开被子就下了床，精液——射在腿根或者是从后穴里流出来的干涸在白嫩的腿上和褶皱的被单上，洛没什么想要负起责任的意思，只是欣赏了一下这一片狼藉就去了卫生间。

讲真的，厄尔尼诺的环境可比他的要好多了，他把自己整个人丢在浴缸里，顺便往里面撒了很多沐浴露——很多——大概就是指把厄尔尼诺这个月的沐浴露份额都撒进去的那种多，舒服的叹出口气来，决定把这个当成厄尔尼诺付给他的价格。

虽然他真正想要的可比舒服的泡澡要多。

但是当下很明显更重要。

洛说厄尔尼诺住的地方比他要好可不是什么无意义强词夺理的抱怨，毕竟厄尔尼诺因为他那被视为原罪的诅咒和刚刚诞生就犯下罪恶的精神力是被看管起来的，为了防止更多的伤亡，他自己拥有一间独立的卧室和卫浴，要是他愿意，甚至饭都能在宿舍里解决掉，还有什么比这更惬意的吗。

厄尔尼诺推开浴室的门看见的就是黑发被打湿黏在脸上，比昨天晚上的妖冶更多了点乖巧的感觉，他一瞬间被那张因为氤氲腾升的水雾衬的若即若离的脸勾的有些失神，直到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大罐子沐浴露才从这种恍然的心悸中惊醒，他不自觉的舔了一口虎牙，好像是在想这次的猎物从那里下口比较好。

“喂喂——”洛依然保持着那副搁浅了的美人鱼的模样突然开口道，“我可不想再和你打一炮了，谢谢，除非你有更好的嫖资给我。”

“至少比一大罐沐浴露做嫖资要好的那种。”

“…”厄尔尼诺牙又痒了，他想了想自己看过的那么多本书——有当代受欢迎的小说作家的畅销书，还有那些个从古时代保留下来的名着书籍中，那么多个讽刺和通俗的骂人用语，好像没哪个能彻底扎透这个小混蛋的心，所以他选择用实质性的行动去做这件事。

——

洛现在还是没能穿上一套太像样的衣服，他现在被囫囵吞枣般的塞进了一套过大的制服里，那上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他布满咬痕的锁骨，他又拒绝穿上那粗制滥造的裤子——用本人的话来说就是：

“开玩笑，我那儿被你折腾的这么惨，还想让我穿这衣服，做梦比较快。”一边说着洛还准备给罪魁祸首展示他暴行导致的后果，被厄尔尼诺红着脸拒绝了。

然后他就被绑在了椅子上，因为暴力对待的奶子在蒸汽的熏腾下倒是不再那么艳俗的红了，反而隐隐从糜烂的深红转成粉红，在他胡乱的折腾下衣衫半退，自然也就漏了出来，可惜这次他特意做秀的主角没在认真看他的色情魔术逃脱秀，反而在老老实实的翻看哪本教材才能彻底制住洛这个混蛋。

“操。”表演唯一的观众没什么兴趣，洛也就懒得再表演了，大明大方的敞开还带着点巴掌印、指印和牙印的腿根，懒散的打个哈欠，饶有兴趣的等着厄尔尼诺的惩罚。

厄尔尼诺悄悄抬眼看了眼还无知无觉的洛，清清嗓子，对着这本书就读了起来：

“公元二零三九年，旧时代人类中一位名叫布丁派的上校兼技术官通过天文观测发现了星系运作轮转周期的异常，那是那场可怕的大灾难的起源，史称甜品事变——在报告了这一发现之后，各个国家之间终于愿意敞开一半的心扉交换了当下所有收集到的外星文明以及宜居星球的资料和对载人飞船的理念及设计方案，他们一致决定暂时性联合，在那颗伟大的恒星变得猩红迟暮，爆发出直径恒括整个太阳系的风暴前离开这里——”

“？？？”洛一脸目瞪口呆的盯着厄尔尼诺和他那本有他半个脑袋那么厚的书，深深地、长久的静默了。

晌久的沉寂，他缓缓地开口：“傻逼。”

厄尔尼诺一本正经的看向他：“能治住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