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亏欠他许多。”

“季家小子，季家的担子也不小。”

“但清清是最重要的。”

季尧年回答得毫不犹豫。

“漂亮话谁都会说。”

苏母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季尧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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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年回到房间时，苏玉清已经醒了。

苏玉清还有些晕乎乎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迷茫地放空。

听到脚步声，睁大了眼睛看向他。

“你去哪了？”

声音软糯糯的，还有些委屈。

季尧年心一软，忍不住勾起笑，大步走过去将人连着被子抱到怀里。

“和妈聊了会天。”

他伸手摸了摸苏玉清的额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顿时松了口气。

“她是我的妈妈，不是你的。”

苏玉清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生病的苏玉清似乎都幼稚了不少。

季尧年只觉得可爱。

“你是我的，那么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

季尧年亲了一口苏玉清的脸。

苏玉清糊了他一巴掌，但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我才不是你的。”

“那我是你的。”

季尧年抓着这乱动的手亲了一口塞到被子里。

脑袋里现在是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话反驳季尧年，苏玉清半天才憋出句“你不要脸。”

他好像翻来翻去只会骂这个，实在没什么攻击力，软得不行。

季尧年把这当夸奖，贯彻什么叫不要脸，衔住他的嘴唇。

“那我们来做点散热的事吧。”

苏玉清感觉自己又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