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小脸惨白,被放下的时候,他呆愣的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怕的连牙齿都咯噔咯噔地抖个不停。
可是那天离越却没有动他半根手指,只是让他看了一场异常血腥暴力的惩戒。
那是离家用来处置犯了错的下属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指甲都被拔光了,牙齿被打落,整个人都像一条狼狈肮脏的死狗,毫无生气的瘫在那里。
祈言吓到失声,整个人都缩在离越怀里。可笑的是,在那个时候,他居然会觉得男人的怀抱竟是他唯一能待的地方。
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却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哀嚎。
离越在他耳边幽幽道,“这是第二个规矩——听我的话。”
“我不舍得抽你鞭子,但我有其他招儿能治你。”
“记住了么?”
祈言吓得彻底昏过去,连日来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耗干了他所有体力,他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男人坐在他的身边。
离越好像没注意到他醒了,正在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翻来覆去的,好似很有兴趣。
祈言麻木又冷漠的看着,像是在透过别人的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最后他缓缓闭上了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又沉沉睡去。
从那之后,他一次又一次见识到离越强硬的手腕,也真正意识到离越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这个男人是黑夜的化身,暗夜帝国的王。
冷血霸道、暴戾无情,都是对他的形容。
没人能忤逆他,也没人能从他手里逃脱,他要不放手,祈言一辈子都走不了。
但幸好那份合约是有时效的,在和男人的纠缠中祈言早已身心俱疲,他只等最后的光明。
和男人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祈言有时候总觉得他也许等不到最后,就先死在这座奢华又冰冷的牢笼中。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祈言在男人手下发着细微的抖。
“不行……离越,不行的……”
离越攥着祈言的下巴,望着他快要哭出来的眸子。
“宝贝儿,我劝你现在最好不好说话,因为我很生气。”
祈言不想惹怒这头发怒的狮子,但是他仍旧心有不甘,还在小声的求。
“我、我用嘴好不好?”
他还在试图讨价还价,可是男人的眼睛却眯了起来。
“不听话。”
下一秒,祈言就被翻了个身,被男人掐着脖颈直接按在里浴缸边。
离越木着脸,双腿挤进祈言还在挣扎的腿间,抵着他的膝盖,将那双笔直细长的腿分的大开。
“那非常抱歉了,这个比赛你参加不了了。”
祈言瞪大了眼,他惊慌的挣扎,费力的回过头去看离越。
“不行……我……”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俯身,硬挺的性器顺着水流没有任何润滑就进入了那个紧窄的肉穴。
青筋勃发的性器宛如儿臂粗壮,柱身青紫狰狞,尤其顶端,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轻易就能抵到敏感的地方磨的人崩溃。龟头膨胀,强行挤进那个肉穴时,像是套在了上面,两瓣娇嫩的阴唇只能吃力的吞咽。
“啊!”
祈言急促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软了,粗喘着伏在那里,徒劳的抓着光滑的浴缸壁,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好痛……呜呜……”
离越好像就是要他痛,没有等太久,也不给祈言任何缓冲的机会,就把还留下外面的柱身也一个挺身肏进去。
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祈言呜咽的想要往前逃跑。
离越眉目一厉,眯着眼将人捞回来,再次狠狠的撞向自己的肉棒。
那一下,粗长的性器甚至进入了一个颇为恐怖的深度,直接将祈言的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
他惊喘着求饶。
“轻点……呜……轻一点……痛……”
祈言翻来覆去就是求离越轻一点,说他痛。
可是离越一点都不买账。
“你想怎么参加比赛呢,嗯?”
离越喘着粗气,一下下撞击着眼前的身体,掐着他纤细的腰,凶狠的撞,硕大的囊袋拍击在股间,没一会就将雪白的臀都拍红了。
“是要这样光着身子让所有人都看到么?”
“呜呜……不是,不是……唔!”
青紫的肉棒不停在股间穿梭,难以想象明明那么单薄的身体,居然能容纳如此的庞然巨物。
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
离越一边感受着温热小穴包裹自己的紧致,一边狠厉的贴在祈言耳边道。
“敢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你就不用上学了。”
他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祈言圆润充血的耳垂。
“我会把你绑在床头,每天都把你的小子宫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