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
离越拖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
“裤子脱了。”
明明上一秒还带着点笑意的男人突然间就变得冷漠霸道起来,脸上的神情深沉又幽暗,按在祈言腰上的手力气极大,钳制着他,让他连半分都动不了。
这样的离越,看的祈言有些莫名的害怕。
他害怕离越突如其来的坏脾气,这样通常都代表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伸手死死的拽着皮质的后背靠垫,眼睛里一片水光,回眸可怜巴巴的望着离越。
“不要这样……”
他不安的看向四周,眼睛都红了,“不要在外面……”
可是他越求饶,男人就越烦躁,到最后听着祈言翻来覆去的说不要,眯着眼动作也狠厉起来。
“不要?”
他阴沉沉的贴在祈言耳边说着,然后一把扯开他的裤子,连拉链都没拉开,就那么粗暴的将裤子扯下来。
“你不要我想要谁?”
祈言怕了。
他惊叫着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脖颈死死的按在靠背上,另一只手扯下祈言的内裤,两三下就把他的下身剥的精光。
圆润挺翘的白臀在眼前微微晃动,离越抵着他的膝盖,把自己挤到那双笔直的双腿间,用力分开那一直在挣扎着想要闭合的腿根。
“不要,不要!离越,我不要在外面!”
祈言被按在那里,觉得自己宛如一只粘板上活蹦乱跳的鱼,再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被人开膛破肚的命运。
可是他不想在外面被离越占有,那样不堪又淫乱的场面,不应该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虽然没人会看到车里的情况,但他还是觉得羞耻。
这让他好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
可是他越是挣扎,离越的脸色就越是冷鸷阴沉,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怒张的粗壮性器,咬牙切齿。
“我看你就是找肏。”
说完,顶开祈言腿根,看着那条因为主人紧张而不断紧缩开阖的肉穴,伞装的硕大龟头抵着那里,一点点却又不容拒绝的挤进尚且干涩的穴口。
“啊!”
祈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的挣扎,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却被离越一把摁住。抬高他的腰肢,钉死在自己胯前,摆弄出一个让性器更方便进入的姿势,就那么忍着干涩直直的将自己挤进去。
祈言痛的整个人都是颤抖,陷在靠背里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身体仿佛被烙铁撕开,眼泪刷的一下落下来。
“呜……不要……我好痛……好痛……不要进来了……”
他再一次想要逃跑,离越没有管他,只是在性器滑出来的时候,掐着祈言的腰,狠狠的往前一撞。
这一撞,狰狞怒张的肉棒整根没入,那一瞬间,祈言嗓子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离越吐出一口气,视线朝下望去。
娇小的肉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口的两瓣阴唇被挤到变形,无力的摊开在两边,紧致的穴口微小的收缩,像是在适应自己卖力的吞吐下这庞然巨物。
祈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失神,软在那里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离越探身上前,一把抓住他无力的下巴,侧过头和他接吻,滚烫的唇舌袭来,轻而易举的吞吃掉他微粉的唇瓣,抵开贝齿,搅弄着他的软舌,趁他毫无反应之时,夺取他仅剩下的呼吸。
然后,他开始动了。
双腿跪在那里,抵着祈言的腿根,腰肢下沉,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微微拔出,又狠狠的肏进去。
“唔!”
这一下似是撞到了什么地方,祈言闷哼一声,微微清醒。
可是他刚清醒,就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险些击碎他的神魂。
离越在床事上似乎永远都学不会怜惜,他只知道压着祈言狠命的肏弄,发了狠似得要把祈言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玩命要钻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射精。
并且每一次都要让祈言含着他的精液睡觉,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沾满他的味道。
完全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这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精壮的腰身一下下撞击着瘦小的身躯,双手掐窝着那盈盈腰肢,很快就遍布指痕。
这具身体是这般脆弱,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离越摩挲着那些指痕,舔了舔嘴唇。
“宝贝儿,学校的花园有什么好转的,想要看花家里也有。”
他舔弄着祈言红通通的耳垂,低沉的笑着,“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在花房里做好不好?”
祈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发出压抑的喘息。
男人抬起腰又沉沉落下,性器肏弄着敏感又窄小的宫口,一阵阵酸软从体内袭来,祈言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啊……不要……太深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