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呜呜……”
直到听到细弱的哭腔,离越才放开手里的人。
他抬起血红的眸子,正好望到从祈言眼角留出的一行清泪,男人粗喘着和祈言额头相抵。
许久,低沉的笑了。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并在一起在粘腻湿滑的媚肉里抠挖搅弄着。
“咕叽,咕叽……”
水声愈响,祈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魅惑动人,艳红的嘴唇紧咬着,浑身战栗。
包裹手指的软肉湿滑又紧致,死死的咬紧他的手指,热情的往里吞咽。
离越控制不住的用上几分力气,指尖微勾,在吞吐抽搐的媚肉里寻找到那一点,然后狠狠的戳刺而去。
“啊呜……”
昏迷着的人突然爆发出一阵甜腻又痛楚的呻吟,紧闭的双眼也微微抬起一条缝,却毫无神智,只是迷蒙着望着前方。
那神情,难耐中又带了几分迷茫和委屈,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离越的黑眸紧紧盯着他,突然翻身上床,将还在不断颤抖的身躯抱在怀里,从身后架起他的腿分开。
笔直纤细的长腿在月色下泛出莹白的光,晃得人眼花。
离越缓缓摩挲着手边的细滑肌肤,叹息着亲吻他红透的耳垂。
“小东西,就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
怀里的人自然不会回应他,头颅软软的垂在男人肩窝,眼角一抹绯红。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软烂的穴肉也被迫分开一条肉缝,一股透明粘腻的汁液淌出来,将整个阴阜浸染的湿淋淋,再顺着流进幽深的股缝。
离越感慨着,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如果有面镜子就好了。”
他贴在祈言耳边,嗓音沙哑,“让你也看看,这个小肉逼流了多少水……”
他自顾自的呢喃,手指在紧致的穴肉内抽插抠挖,不断将肉缝撑开一个黑幽幽的肉洞,指尖抵着小肉蒂打着圈的疯狂揉按,让它充血肿胀,衬着瘫开的肉唇,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肉珍珠。
微微粗粝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地方,肉穴就会抽搐着紧缩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禁不住的战栗。
“哈啊……”
怀里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单薄的胸膛不住起伏,张开的眼缝里满是水痕,宛如一只被狠狠欺负的兔子,可怜兮兮地,却只会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离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伸手将皮带扣扯开,将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释放出来。
肉筋毕现的青紫性器刚一解放出来,还在空中微微弹了两下,肿胀的龟头上溢出点点精露,狰狞的柱身上满是蓬勃青筋,看上去异常凶恶可怕。
男人粗喘着,用膝盖重重顶开祈言双腿,架着他坐在自己胸前。
粗硬的性器从后方紧紧贴合着泛滥泥泞的阴阜,只轻轻蹭了一下,就将青紫坚硬的性器沾染的湿淋淋,凶光毕现。
离越粗喘着,沉甸甸的囊袋也激动的紧缩了一下,大肉棒在身前跳动着,紧贴着那道湿热滑腻的肉缝,上下磨蹭。
娇嫩的肉穴不堪重负,两瓣肉唇被磨蹭的软软瘫开,推挤碾压出无数粘腻细密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开阖的穴口,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和细窄的肉缝无法比较,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有一种即将强行冲破阻碍,将他贯穿的错觉。
那不容抵挡的强硬气势,哪怕祈言还在昏睡,仍旧会让他的身体做出害怕的反应。
他开始了细微的挣扎。
那种挣扎是无意识的,甚至可以说得上微弱,但离越知道,这只不肯乖乖听话的漂亮小鸟又要开始忤逆他了。
“做什么?”
离越在他耳边粗喘着,狎昵的挺腰,恶劣的擦过肿大的肉蒂,引起他更强烈的呜咽。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双腿间的肉缝已经被男人的性器磨蹭的泥泞不堪,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被绵密的泡沫打湿,顺着股缝流淌在男人的小腹上。
“这么湿,这么浪,肏的腿都合不拢还敢一个人逃跑?”
男人阴沉沉的道,用手指按着肉蒂狠狠碾磨了一圈,感受着怀里崩溃般的颤抖,眯着眼道,“看来我真是太宠着你了。”
腰肢突然开始上下挺动,连带着那细瘦的身躯也微微摇晃。
性器被湿漉漉的腿间磨蹭,离越感受着那处的火热湿滑,闭上眼想象着每一次进入这具身体时的紧致包裹,嗓子发哑。
“别急,你不是非要逃么?我给你机会。”
离越睁开黑沉的双眸,在他耳边幽幽道:“你在这里好好的玩,等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不知是冷了还是什么,昏睡中的人突然打了个寒战,随即又陷入更猛烈的燥热中。